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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师?我……可以成为符师嘛”陈晨问。
钟离皇摇了摇头,小姑娘有点失落。
“想要成为符师首先就是字,是否能写出锁住符箓灵气的字,有些人就算天赋异禀有着超越常人的灵魂感知力,但在铸符的时候就是写不出那股精气神,那么就算是能画出来的符箓,也不能长久的保留符箓的灵气,甚至更多时候画出来的就是一张白纸”。
谢塘问:“你是觉得,我可以成为符师?”
儒衫胖子一笑:“当然,你的字力透纸背,笔锋内敛而张狂,而且我观你下笔有如神铸,所以说你就是一个天生的符师。”
谢塘又问:“可我并没有天生的灵魂力量啊。”
钟离皇就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谢塘。
“你有先天水身纯元气的灵魂力量,只是你还没有发觉而已。”
谢塘和陈晨听的都是一头雾水,什么,什么先天水身,还什么元气?
钟离皇解释道:“这个和你解释起来还挺麻烦的,等以后我会和你解释的,这么和你说吧,符师里面的先天水身,就如同炼气师里面的先天剑胚一般的稀有。”
谢塘自嘲的冷笑了一声:“钟离皇你别逗我了行嘛,就我还是与先天剑胚一般无二的资质?别闹了,剑修那可是炼气师里面公认杀力最强的存在了,更别说先天剑胚了。”
钟离皇收起了平日懒散的模样,一脸严肃,“谢塘,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虽然从钟离皇那里听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但谢塘可不会因为别人的三两句话就傻傻的以为自己就是什么有很高资质的符师。
“好吧,姑且让我相信了,就算我是你口中的很有资质的符师,那你来找我有什么目的?”
谢塘略微沉思,又说:“哦,我知道了,你发现我骨骼清奇,要收我做弟子是不是啊?不过这种桥段我怎么在很多神仙志怪的小说里看见过呢?”
钟离皇点了点头,“你说对了一半,不是我要收你做徒弟,是替我的先生收徒。”
“代师收徒啊,那我若答应,你岂不就是我的师兄了?。”
钟离皇说:“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想要成为我的师弟可不是那么轻松的。”
“不轻松,我又没说要拜师,我现在就挺好,拜个锤儿的师啊。”
钟离皇单手掐法决,像是在推衍天机,他开口道:?“你,你是雍凉王的二世子殿下?”
谢塘只觉得身影一晃就来到了一遍小天地当中,当他抬头看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小天地之中,钟离皇身后突然竖立着高达百丈的金身法相,是位头别玉簪的儒家神人,那种波澜壮阔的景象让谢塘心中涟漪阵阵,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是天上的神仙啊。
又一个恍惚,谢塘回到了现实之中,孟府的书房内谢塘依旧无法平静下来。
看着谢塘就跟吃屎一样的表情,钟离皇难得露出得意的笑容,:“不用太崇拜哥,只要成为了我的师弟,以后你也能如我一般有百丈身躯的金身法相,而且当你有足够实力的时候,没有人会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在小天地内,钟离皇现出了那尊金身法相的时候谢塘心中就有了答案。良久之后谢塘问道:“儒家?”
钟离皇嗯了一声,“我再整个儒教排第八。”一句简短的说明了一切的一切。
谢塘早年在一本儒家经典中读到过这么一句话,“儒教第八先生,复姓钟离。”
谢塘以儒家的礼数对着钟离皇作揖行礼,儒衫胖子并没有躲避,而是大大方方受了这一礼。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大有玄机,谢塘的这一作揖也就表示自己愿意成为儒家门生,愿意接受儒家的考验。
既然是钟离皇是儒教的八先生,那么钟离皇的先生是谁,谢塘用脚丫子都能想到了,只不过谢塘之前一直把那位的存在当成是小说家虚构出来的人物了。
谢塘说既然钟离先生都知道我的身份了,那我也就不瞒着了,只是在这就九段城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查清和处理,而且近期我还会回到雍凉那边。
“你还是别叫我钟离先生了。听着怪怪的。现在还不能叫师兄,你就叫我名字就行”
钟离皇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递给了谢塘,“这个叫信令要是你有什么事就用它传信,它会自动找到我。等你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就去幽州玄云学院找我。”
谢塘问:“要走嘛?”
钟离皇?“既然你愿意拜入我儒教,那我就得先回去给你准备准备,争取让你在十年内就能拜入门下。”
谢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多少年???”
“你没有听错,十年我都说到保守了,你要清楚你是要成为谁的弟子,如我这般资质超群天赋异禀的奇男子都整整接受了十三年的考验才通过呢。”
钟离皇留了个心眼,还有一件事他没有和这个以后的小师弟说:“他的大师兄整整拜师七十三年,先生他老人家才收下了那位首徒。”要是把这件事和谢塘说,鬼知道谢塘还愿不愿意拜师了。
——
第二日一早,九段城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城的事件。
号称九段城的三大家之一的李家,昨夜一百零三口的李氏子弟全部被杀,李家家主更是死相凄惨。全城闹得沸沸扬扬。
官府极为重视,当日就有从翼州那边来了一位节度使,一位小督统带领的翼州军五百人的翼州铁骑。
他们首先把目标锁定了赵家和孟家,因为在九段城只有孟家和赵家才有可能对李家出手。
正当谢塘还在思索是谁灭了李家的时候,翼州来的节度使先是独自一人去了一趟赵家,而翼州小督统带领的五百铁骑早已将孟府围得水泄不通了。
九段城内,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
当孟云忠快速走出孟府大门的时候,除了外地来的军卒,还看见了赵家家主赵文,正有说有笑的和一位翼州那边来的军官笑谈着,那位军官正是此次翼州派来的节度使赵丰年,很显然这位节度使大人和赵家的关系非比寻常啊。
孟云忠心思急转,他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并且不是他能够阻挡,他现在只希望谢塘能够带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快点逃出去。
“不知这位大人,将我孟家包围有何事?”
赵丰年说道:“何事?你们孟家涉嫌灭门李家一事,你还问我何事?”
这很明显就是这位节度使大人在给孟家泼脏水,可是民与官讲理,讲的通嘛?。
孟云忠刚要解释就被节度使大人打断了,“你们孟家嫌疑最大,哦,对了,听说你有个上门女婿呀,在哪里呀?”
“叫谢塘是吧,听说他在九段城跋扈至极,竟然还公然说自己是官宦子弟,孟家主,听说你也是雍州老卒出身,那我问你知不知道在大梁有一条铁律,冒充官宦子弟是要掉脑袋的呀?”
孟云忠冷哼了一声:“谢塘没有冒充,他就是马复程上将军托付给我的,你还真敢动他不成。”
节度使赵丰年差点笑出了眼泪,“拿一个快入土的老家伙吓唬谁呢,再说了我是冀州节度使,可不归雍州管。”
“翼州节度使很了不起嘛?”一位身穿锦衣华服的公子哥从孟府走了出来。他头戴玉簪腰间佩戴着一把雍凉军中只有大将军才能佩戴的制式战刀,他身旁手挽着一位淡粉长裙的漂亮女子。
孟云忠一顿头大,“不是让你们走嘛,你们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