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叫他住在狗洞子里,实在是太寒碜了,有违待客之道,这样,你有空给他在院角搭一个小屋子。”
“我回去好告诉你爷爷,他正合计着,弄点鸡血,将他引出来,放狗去抓嘞!”
李郸道一听,连忙接过油纸伞,往家里跑去。
李福成摇摇头:“不靠谱!”
李郸道跑到了家里,就见老爷子手里已经提拉着一只鸡,打算杀了放血。
丫丫在边上股掌:“吃鸡了!吃鸡了。”
李郸道连忙跟老爷子解释,又叫出木椿子来。
老爷子开始还不信,但见木椿子口吐人言,当下点头:“我原先参军的时候,有个随行法师,养着一只貂儿,能口吐人言,想不到我们家也有这么一只东西。”
李郸道没有敢告诉老爷子那只不大正常的叫花鸡,其实是凤凰血脉。
“差点今儿就在你家遭遇了人劫。”木椿子心有余悸:“要是被狗咬那么一口,骨头散了,道行没了,人都要死。”
李郸道安慰:“说不定这是你气海即将被我修补,上天对你的考验,你小心一点。”
“我也是这么觉得,好事多磨,你可要保护好我。”
李郸道想想:“你运气太差,讨口封,讨了三次,这样,你去一处风水宝地。”
李郸道拿出龙玉:“八娘娘庙,姑获鸟送子神那里,到那口子母煞井之中,以煞冲煞,我已经想道怎么帮你补丹田七海了,今晚上就可以进行。”
“好!”木椿子接过龙玉:“要是修复好了我的气海,饶是我这样天下有名的小气鬼,也要给你犬马相报!”
李郸道点头:“你且去吧!”
木椿子拿着龙玉从地下遁走了。
“幻姑说给叔叔安排了一波姻缘,我得好好看着,可千万不能是不正经的姻缘。”
看着手里的油纸伞,李郸道转念一想:“虽然不是在杭州西湖,也没有断桥,但是拿着伞,在水边,理论上也是可以艳遇大长虫的。”
李郸道抱起丫丫:“今天咱们去踏春,叔叔他人呢?”
“他早出门去了。”丫丫道:“偷偷去跟人约会去了。”
“你怎么知道嘞?丫丫?”李郸道一惊,这就已经勾搭上了?
“叔叔昨夜手里拿着一根簪子回来的。”丫丫道:“师父都闻到了胭脂味道了,今天起得比娘还早。”
“哦豁!别是一晚上没睡觉吧!”李郸道有些怀疑。
“他去哪了?”
“瀛洲台。”老爷子道:“我也看出这小子不对劲。”
“他虽然不是跟老子我一样,是当年十里八乡的俊后生,但也是模样极为标志的,别的不说,总不能被那些荡妇给勾走了。”
李郸道心里喃喃:“鬼知道是人是兽,是男是女,是妖是魔,是,单纯的一个荡妇,倒也降伏得住。”
见老爷子目光如闪电,盯着自己脸皮发烫。
立马保证:“保证抓到蛛丝马迹,就来找您报告,别让那些打了药的白菜,毒坏了我们家的小牛犊。”
“去你的吧!”老爷子哭笑不得:“若是模样好的,大方些的,不准去打扰!”
“好嘞!得令!”李郸道拉着丫丫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