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余曼菲扑在了茶几上,牛奶杯子掉了下去,摔得粉碎。
简溪有些坐不住了,虽然知道是苏媛做的,却没想到事情竟然因为一句话而起,一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孤女,一个是豪门娇生惯养的千金,斐侑宪却选择照顾孤女,将苏媛拼搏一辈子的希望推向了悬崖的边缘,她不愿和儿子对立,只能选择了伤害无辜的余曼菲。
余曼菲痴痴地盯着玻璃杯的碎片,眼神发凝。
简溪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站起来,疾步走到了茶几前,希望将摔碎的玻璃片捡起来,可她刚俯下身,要将玻璃片捡起时,余曼菲突然抓住了一片玻璃,疯狂地向简溪刺来。
“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
从来没见一个女人会将怨恨如此地迁怒到另一个人的身上,种种迹象表明五年前的事和安米拉无关,可她仍旧恨她。
玻璃片向简溪的脸扫来,简溪惊呼着坐在了地上,可玻璃片扫中的不是她的脸,而是斐侑宪的手。
他硬生生地抓住了余曼菲手里的玻璃碎片,眸光带着不可忍的愤怒。
“你听清我说的话吗?我妈欠你的,我来还,和她没有关系。”
余曼菲没想到要伤害斐侑宪,她惊恐地瞪大了一双泪眼,慌乱地松开了手,完全乱了方寸。
“出血了,你出血了,你为什么要替她挡着……我得帮你包扎一下,医药箱哪里去了?”
她慌不择路地向楼上奔去,头发散乱好像疯子一般。
血从斐侑宪的掌心里滴落下来,简溪爬起来,心慌地抓住了他的手。
“谁要你帮我挡着,你怎么这么傻……”
“你才是傻的……”
他不在乎流出的血,手指抬起,轻轻触碰着简溪的脸颊,她明知道余曼菲对她心存芥蒂,还还要奔过来捡危险的玻璃碎片,不是傻还是什么。
“我怕她想不开,哪里知道她会攻击我。”
简溪羞涩地将他的手拉下来,查看着伤口,因为玻璃片小,所以伤的不重,只是破了皮。
“你的手已经不是一道伤疤了。”
“和你在一起,比较危险。”他笑着。
简溪抬眸白了他一眼,斐二少爷是不是就喜欢挑选这种场合开玩笑,现在是受伤,不是看马戏。
他还在微笑,这是车祸以来,她对他最关心的一次,不再那么冷冰冰,梳理着他。
“笑什么?还流血呢。”简溪尴尬地低下了头。
“如果流血可以让你这么紧张,倒也不错,我还有很多血等着流。”
没有一种表达比这句更让人心悸,简溪的脸瞬间绯红。
脸上的红才褪去片刻,余曼菲便从楼上冲上来了,她急迫地打开医药箱,当看到简溪托着斐侑宪的手时,直接将她推开了。
简溪无奈地退后了,坐在了沙发的边缘,看着余曼菲为斐侑宪上药,包扎,她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他,这样的场景很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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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阑尾炎了,坐不住,只能少更,争取不断,亲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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