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难道弟子对你就不好吗?你为何不多同弟子亲近亲近呢。”
姜姮淡淡反驳:“铭恩徒弟,若是为师不想亲近你,就不会同你挤在这小小的拐角里了。”
外面的风萧然与姜桓仍然在说话,“桓公子,据我所知,你最近同先生亲近,不过是先生为你讲题而已,你确定先生真的会给你过生辰吗?”
哪怕夏日的微风有些暖,姜姮还是从姜桓的话中,听到了冬天才有的冷意。
“萧然公子,你最近与先生亲近,难道就不是因为炼药吗?”
风萧然一袭紫衣,风流不羁,他惊讶道。
“桓公子,你怎么知道,风某最近与先生亲近,不过是为了炼药而已?”
姜桓还没开口,他就已经继续道。
“难道桓公子,你在帝师府,埋了眼线?”
姜桓冷笑:“萧然公子,那你又是怎知,桓同先生亲近,都是因为讲题的呢?”
姜桓模仿着风萧然顿了顿,笑道:“难不成,萧然公子,你在帝师府,埋了眼线?”
风萧然被姜桓怼得无话可说了,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桓公子,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姜桓一脸无辜,“萧然公子,桓可没有在强词夺理,桓只是想告诉你,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罢了。”
风萧然:“……”
风萧然换了一个话题,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姜桓,懒懒道。
“桓公子,你好像很喜欢同帝师亲近。”
姜桓反问:“怎么?萧然公子,难道你不喜欢先生吗?”
风萧然再次无语,“但是,桓公子,难道你不觉得,你与先生,过于亲近了吗?”
姜桓淡笑道:“萧然公子,说起亲近来,你也不差吧,与其在这里说桓,你倒不如反思反思自己。”
他顿了顿,继续道。
“而且,你敬爱先生,难道就不允许桓,不允许学子们敬爱先生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萧然公子,你未免也太霸道无理了吧?”
风萧然呵的一声笑了起来,“桓公子,你是敬爱先生,还是喜爱先生,想必你自己心里,要比我清楚得多吧?”
这下反倒是姜桓不知该怎么说了,他想反驳,可是反驳的话明明就在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而风萧然就在姜桓的不远处,用那种看透一切的目光,看着他。
突然,姜桓脑中灵光一闪,忽然就冷笑着问道。
“萧然公子,你口口声声说桓不是敬爱先生,那你呢?你是敬爱先生吗?”
“还是喜爱先生?”
最后的最后,姜姮与傅铭恩到底没有在风萧然与姜桓面前出现。
到了现代时间约九点钟,姜桓来求见姜姮了。
姜姮彼时才刚与傅铭恩分开回到自己的寝院,一听姜桓来了,自是将姜桓迎了进来。
见到姜姮的姜桓面带微笑,只是他的微笑没过多久,当瞥见姜姮衣服上的紫兰叶子后,他的笑容,就有了裂痕。
“先生,你方才,是不是出去了?”
紫兰叶子,可只在紫兰水榭里有,而紫兰水榭,便是今早姜姮傅铭恩以及风萧然与姜桓在的地方。
姜桓看到姜姮身上沾了这个叶子,哪里能不知道姜姮今早,去了哪里,又听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