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话如此咄咄逼人,想必你能活到现在,全靠你的身份以及身边人遵纪守法吧?”
傅铭恩轻笑道。
“桓公子,你说朕咄咄逼人,你的话,又何尝不咄咄逼人呢?五十步,就不要笑百步了吧?”
姜桓认真道:“陛下,五十步再差,也比逃跑了百步的,要厉害上些许,不是吗?”
傅铭恩嗤笑,“桓公子,你如此口才,不当个文臣言官,还真是可惜了呢。”
“多谢陛下夸奖。”姜桓的脸色,一如既往的温和道。
“桓公子,你如此说话,难道就不怕朕在殿试的时候,为难你吗?”
“陛下,你的为人,臣还是知道的,你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姜桓眉眼弯弯,如此道。
傅铭恩不说话了,毕竟姜桓这话,说的很对。
他的确不是什么公私不分的人。
只要能保百姓安康,佑天下太平,那么,让姜桓成为进士,又有何妨呢?
又是一天清晨,姜姮正用着早餐,风萧然就找了进来。
“先生,这些银两,都是我与秋然炼制出来的丹药所卖,你且收着便是。”
手中拿着包子的姜姮趁嘴里无食物,道了一句“放那吧”。
风萧然放了下去,欲言又止。
“萧然徒弟,你还有事?”
“有,弟子还有事。”
姜姮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疑惑的光,“那萧然公子,你不妨说说,你有何事要说?”
“先生,”风萧然很是语重心长的道,“先生,顾二公子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你最好还是不要同他走得太近了。”
“顾亭泰,那可是一个疯子!”
“萧然公子,你为何这么说?”姜姮眼中疑惑的光芒,更甚从前。
“先生,你可知,那位顾二公子,为了获得更好的色彩,都做了些什么?”
姜姮对顾亭泰说的私事并不感兴趣,她道。
“好了萧然公子,你不必说了,顾亭泰不过是个安分守己的学子,又有哪里有错呢?”
风萧然:“……”
感情他说了那么多,一点用都没有?
“萧然公子,你一直都说,亭泰徒弟不是好人,难道你,就是好人了吗?”
风萧然彻底无话。
他也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好人,所以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了。
晚间,姜姮专门去找了君翡。
“表妹,你来找为兄,是要作何?”
姜姮微笑道。
“表兄,我是来找你,请你用晚饭的。”
“去哪里呢?”君翡眸色深沉。
“去春江楼。”
春江楼的晚上,一向热闹。
姜姮与君翡刚到了春江楼,就在春江楼,遇见了顾亭画与风秋然。
见到姜姮,风秋然与顾亭画那简直如同见了老鼠的猫一般,一溜烟的到了姜姮面前。
风秋然先开口道。
“先生,你与君少主,怎么在这?”
姜姮道:“秋然徒弟,为师是来请君少主吃饭的。你们呢,你们怎么在此?”
顾亭画上前一步,道。
“先生,我们是一道来此用餐的。”
顾亭画这么说着,还别有意味的看了风秋然一眼。
风秋然立马会意道。
“先生,既然你们也是来用餐的,那么不如我们一起吧,正好我们也没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