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桓记住你的话了,方才,”姜桓的话依然有礼温和,“是桓僭越了。”
姜姮轻轻点头,“桓公子,这次为师便不说什么了,以后若是再有此话,你就别怪为师不客气了。”
她姜姮,也是有底线的。
姜桓与姜姮,十分安静的用完了饭食。
……
又是新的一天,姜姮正准备出了帝师府去上朝,就遇见了在不远处同样要去上朝的傅铭恩。
“先生,”见到姜姮,傅铭恩兴奋至极,“真巧,朕也要去上朝呢。”
姜姮今天心情不错,一出门又对上了傅铭恩的笑脸,她遂道。
“是啊,真巧。”
一直随侍傅铭恩的小礼子默默吐槽道:“那有什么巧合,那明明是陛下用等了一个时辰才换来的。”
小礼子只是默默在心中吐槽,傅铭恩以及姜姮自然没有听见。
姜姮正要上自家帝师府的马车,就听见傅铭恩道。
“先生,弟子有一道题不会,先生你可否过来帮助弟子解说解说?”
姜姮看了看帝师府的马车,又看了看比自家马车大了快一倍的皇家马车,到底是走向了傅铭恩。
“陛下,你有何题不会,不如告诉为师吧。”
上了皇家马车的姜姮如此道。
“先生,听说你昨天因为桓公子过问你的婚事而发怒了,请问这是真的吗?”
姜姮似笑非笑的眼眸看向傅铭恩:“陛下,看来你在为师府中,安插了眼线呢。”
“先生,你不是也在宫中,安排了眼线吗?”傅铭恩实话实说的道。
姜姮笑问:“那铭恩徒弟,你问桓公子与为师的事情,是要作何?”
傅铭恩笑了,“朕只是很开心。”
“你开心什么?”姜姮不解,又不是说你的婚事,也没有给你定下个大美人,你个后宫中什么都没有的,开心个什么劲?
“先生,之前弟子也问过你与桓公子相似的问题,你并没有发怒,桓公子问你相似的问题,你就发怒了,这是不是代表,在你心中,朕是比桓公子重要的?”
姜姮好像明白了什么,“所以铭恩徒弟,你开心的原因,就是这个?”
傅铭恩紧抿的唇角都跟着弯了起来:“先生,在你眼中,弟子比桓公子重要,这难道不值得弟子开心吗?”
姜姮微笑,“为师已经说过,你是为师最重要的弟子了。”
姜姮与傅铭恩很快便到了皇宫,傅铭恩这个皇帝到了,朝会自然便开始了。
“有本启奏,无本下朝。”
随侍在傅铭恩身边的小礼子如此高声道。
今天的早朝上尽是一些絮絮叨叨的小事,于是下朝,便很早。
下朝后,同样上朝的风秋然就来到姜姮面前,“先生,弟子还要去书院进学,你可否与弟子同去?”
因为傅铭恩还要换衣服接见几位大臣说一些琐事,所以姜姮要先走。
听见风秋然说与她同去,姜姮便想应下来。
她的帝师府马车可没有跟来,若是不搭乘风秋然的马车,她恐怕就要走路去群英书院了。
不想走路去群英书院的姜姮正想应下,江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不行,风家主,今天姜帝师是要去春江楼赴宴的。”
“我家先生,为何要同你去春江楼赴宴?”风秋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