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到我的马车上,我们说话吧。”
“好。”
姜姮跟着顾亭画,上了顾府的马车。
“先生先生,你在给我们上课后,又单独教授陛下,你都教授陛下一些什么呀?”
“为师不过是教授铭恩徒弟一些治国策。
怎么?亭画徒弟,你也想听这治国策吗?”
“是的是的,我想听。”顾亭画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同姜姮亲近的机会。
可惜的是,姜姮并没有给顾亭画最满意的答复。
她只是道:“既然你也愿意听治国策,为师已经将治国策全部内容教授给傅铭恩听。你若是想学,大可以去找他。”
顾亭画对姜姮这话并不满意,不过她明显知道自己不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的道理。
她又道:“先生,到了赏花宴上,需要赋诗作画,你应该没问题吧。”
姜姮轻笑:“为师要是有问题,怎么会同意来你这赏花宴?”
顾亭画这才放下心来,她问了姜姮另一个与赏花宴并无关系的事。
“先生,你最近对陛下真的很是特别。弟子倒是很少看见你同桓公子走到一起了,先生,你这是为何?”
姜姮愣了一愣,这才道。
“亭画徒弟,你为何关心这个?”
“先生,我喜欢听八卦嘛。”自立自强的顾亭画一遇到姜姮,就成了一娇滴滴的小姑娘。
姜姮的回答不痛不痒,甚至可以说回了同没回答一样。
“因为最近桓公子要准备科举,为师不好打扰他呀。”
顾亭画脑子还没有转过来,“所以,一旦等桓公子科举完毕,你就会重新欢喜桓公子吗?”
姜姮话说的意味深长,“桓公子若是心中无贵,为师自然如欢喜为师每一个弟子一般欢喜他。”
顾亭画又开始问道。
“那先生,同为弟子,风家主与我这个顾家少主,你更欢喜谁?”
端水大师姜姮道:“自然是都欢喜的。”
顾亭画显然对姜姮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她千方百计的缠着姜姮。
最终姜姮被缠的受不了了,直接道。
“是风秋然,在你与秋然之间,为师更欢喜秋然。”
“这是为何?”听到这个实话的顾亭画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因为秋然,救了为师的命。”
听到姜姮说出原因的顾亭画愣了一下,才道。
“先生,若是我有风家主那么好的医术,我也愿意救你。”
姜姮微笑:“是吗?”
“是的,当然是的。”
姜姮笑着给顾亭画发了好人卡,“那亭画,你是好人。”
“愿意救先生你,就是好人了吗?”
姜姮被顾亭画问得哑口无言,她换了一个话题。
“顾亭画,你平时喜好什么?”
“先生,如果可以,我想不当顾家的少主,我生平最喜好的,便是自由。”
姜姮点点头,将顾亭画的话,听进了耳中。
最喜好的,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