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安静无声,久而久之,凌骁的双眼渐渐被裹得有些难受,故在几番纠结后还是动手将缠布向上拨去,暂时缓释片刻。
他刚一睁开眼就看到,仍在昏迷的南宫芷月正静静靠坐在自己的正对面,她的大部分身体浸泡在浴桶药液中,且被药液的浑色所遮掩,但是仅这些微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就足以令人不禁垂涎。
此刻,在朦胧白雾的映衬下,南宫芷月那如雕刻一般的精致五官好似出水芙蓉,配上裸露于外的那天鹅般的肩颈,纯欲结合,直教人心神荡漾、难以自抑……
如今的凌骁正值青春盛年,在如此诱惑面前内心难免荡起波澜,好在他久经修道,定力远胜常人,很快就抛却杂念,并将拨上去的缠布再次拉下,蒙上双眼静静等待着治疗结束。
时间不停流淌,很快三个时辰就过去了。
大概到了卯时,在不安大夫的提醒下,凌骁当先从浴桶中起身而出,待其擦干身体并穿好衣服出门后,二位妇人才进入病房为南宫芷月净身更衣。
凌骁、不安大夫与慧尘大师在门口安立等候,待二位妇人为南宫芷月收拾妥当才一起再次进入屋内查验结果。
凌骁和慧尘大师紧随不安大夫来到了南宫芷月的床榻前,不安大夫先是为其把了把脉搏,又伸出手指按测脖颈,继而拉开眼皮查视了半晌,最终长出了一口气,缓言道:
“万万没想到,效果竟是出乎意外的好!”
凌骁闻言大喜过望,不禁呼道:“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
慧尘大师亦得宽慰,欣然立掌赞道:“阿弥陀佛,先生医术果然卓越不凡!实在令人叹为观止,老衲在此替我伏波寺一众谢过先生。”
随即又转向凌骁恭贺道:“南宫施主吉星高照,可喜可贺!二位过此大难日后必将一路顺遂!”
凌骁怡然应之,不安大夫却不理会,只端视着南宫芷月的面容淡淡道:
“这姑娘体内的阳炎之气已尽数排空,但因气血亏虚所以暂时还是没办法醒过来,仍需静养几日再看。”
闻知此言,凌骁又皱紧了眉毛:“那她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到平常的样子?”
不安大夫扭头转视凌骁,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打俏道:“放心,我说她好了她就是好了,还能骗你吗?这段时间多喂些汤食给她,至多不超过三天就能恢复神智,一月内就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