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穿风衣的卢乡长开口了,“今天带派出所的同志和溶泉乡的防暴队员过来,不谈超载,就说你故意伤人的事!”
官僚气息十足,看样子,是被钟家收买了,并且不是今天才收买的,早就狼狈为奸了啊。
“要说伤人的事?”
凌辰瞥了一眼卢乡长,也懒得打听他的名字,一指苏航和苏绍勇,淡淡地道:“好啊,他们脸上的伤,领导看到了吧?请领导先下令,把打他们的凶手先抓了再说!”
卢乡长沉下脸,道:“他们只是点皮外伤,而你,却把人打骨折了,钟贵兴更是粉碎性骨折!”
“这跟伤势轻重有关系?”
凌辰冷笑,“他们打人,我正当防卫,他们人多,我就一个人,还能保证他们也只是皮外伤?”
“站着说话不腰疼!”
“要不,领导你来试试,十几个人打你一个,你防卫的时候力量能不能把握得那么精准?”
卢乡长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道:“钟刚手下的工人,打的又不是你,你防什么卫?”
这就是明摆着偏袒了。
“那我打的是钟贵兴那老狗和钟家的走狗,又关你球事?”凌辰火了,冷着脸,说话也一点不客气。
“你……”
“我怎么了?”
凌辰不屑地看着卢乡长,冷声道:“你不服,你也可以打我啊,单挑还是一起上?”
卢乡长气急败坏,难以置信地瞪着凌辰,你小子又不是当官的,居然也不讲道理?
之前跟凌辰说话的那个防暴队员,走到卢乡长面前,恭恭敬敬地道:“卢乡长,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处理。”
等卢乡长他们退开,领头的防暴队员对凌辰道:“小子,不想吃苦头,就跟我们走一趟!”
“舔狗!”凌辰鄙夷地道。
防暴队员一愣,随即双眼眯起,森然道:“你说什么?”
他一时之间还没明白凌辰说的舔狗是什么意思,但带了个狗字,总不是好话。
“一个小小的乡长而已,你们却跟条哈巴狗一样跪舔,不是舔狗是什么?”凌辰冷笑道。
防暴队员脸色漆黑,怒吼道:“兄弟们,这小王八蛋骂咱是舔狗!给我上,让他知道骂咱兄弟会有什么后果!”
其他的防暴队员早就忍不住了,怒骂声中,朝着凌辰一拥而上。
“苏静,带叔叔阿姨退开!”
凌辰一把抓住带头的防暴队员,脚下发力,猛地一推,领头的防暴队员撞向另外的防暴队员,一下就撞倒三个。
跟着,凌辰朝着那些防暴队员冲过去,虽然赤手空拳,却如虎入羊群,他每一拳挥出,或是一脚踢出,都有防暴队员哀嚎着倒下。
苏家几人都惊呆了,之前他们见过凌辰的身手,但现在还是从心里一阵莫名的震撼。
一个打二十多个,对方手上还抄着家伙!
不到半分钟,所谓的防暴队员就没有一个站着的,全部躺在地上,哀呼声此起彼伏。
卢乡长脸色剧变,给两个民警使个眼色,就想溜走。
太能打了,必须要请求县局派特警支援!
“站住!”
凌辰冰冷的目光扫过去,冷冷地道:“在高县长到来之前,一个都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