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襟剥落,露出白皙肩头,依稀还有一抹肚兜儿的颜色,肚兜儿细带挂在她肩上,仿佛轻轻一扯就断。
陆杳很是恼火,这畜生可能是脱她衣服有瘾。
苏槐发现,她肌肤上的痕迹总是消得很快,从昨晚到今夜,已经消去了一大半,眼下在他看来只剩下淡淡的影儿。
苏槐道:“用的什么药?”
陆杳道:“与相爷何干。朝暮馆里好药多了去了,毕竟姑娘家得常接客。”
苏槐手指抚上她的锁骨,感觉到她又起了鸡皮疙瘩,满意道:“想快些好了,才有机会去吹耳边风。”
他一靠近,陆杳就觉脖子疼。再让这狗咬两次,说不定就得给她咬穿了。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狗逻辑会让他觉得她要去吹耳边风。
她吹得着皇帝的耳边风么,很多事连皇帝都循着他的安排,她吹他的耳边风不更好使吗!
于是乎陆杳先下手为强,在他又一口咬下来之前,她突然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整个人贴进他怀里。
陆杳道:“有相爷这样的人在我跟前,我哪还有兴趣去吹别的耳边风。
“相爷放心,我对皇帝那样的中年男人绝对没兴趣,想靠爬龙床飞黄腾达也没戏,人阿汝不知比我漂亮多少呢。
“以后就算我一不小心飞黄腾达了,也绝对不跟相爷对着干,更不会整你,行了吧?”
苏槐低头看着她,见她亦仰头看着自己,满眼的真诚。
怕他不信,陆杳还道:“我发誓。”
发个破誓没什么,反正她不需要飞黄腾达,只需要身体恢复,就能收拾他。
苏槐道:“天下女人莫不想上龙床,你没兴趣?”
陆杳违心地道:“主要是有了相爷在前。天下女人恐怕有一大半都想先上你的床。”
苏槐道:“但你表现得不是很愿。”
陆杳眨眨眼,道:“不是你说你喜欢欲擒故纵的么,我越是不愿,你才越是起兴么。”她桃花眼轻轻一弯,有些娇羞的样子,“事实上,我心里爱你爱得要死。”
不知道他有没有恶心,反正她自己是给恶心到了。
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