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禅,要不你去帮小昶安葬?不用担心我,这位少侠很厉害的。”
白良也笑着道:“是啊,小师傅,放心,有我在,叶姑娘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一禅一愣,眼角闪出一阵寒芒,就是你白少侠才危险吧。
当然,一禅不会也不敢当着梦舞面这么说,而是回头看了看自家师傅,眼神清澈问道:“师傅,你刚刚说你饿了?”
慧远支支吾吾片刻,道:“唔,是啊,为师早上还没有吃饭。”
叶梦舞咬咬嘴唇,“那好吧。”
白良心中暗暗道了声可惜。
脱群的猎物才好下手啊。
看着白良与叶梦舞在前面有说有笑地聊着,一禅紧了紧拳头,转头对慧远小声道:
“师傅,这个姓白的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吧?”
一禅低下头看着脚下的石子,叹了声一口气,伤春悲秋道:“师傅,女人是不是都喜欢漂亮男人啊。”
“是啊,我这小和尚,哪会有女子喜欢呦。”
慧远叹口气,眼看着自家徒弟越陷越深,自己这个当师傅的要开导开导啊。
慧远双手背在身后,踱步前摇道:“一禅呐,你可知为何你与寺内师兄弟打架,从未有一胜?”
一禅沉吟半响,垂头丧气答道:“师傅呀,可不就是我实力差,打不过么。”
慧远摇摇头,微微抬头。
哎呀,太阳有点大啊。
“咳咳,一禅呐,若是在还未开始之前,你便说自己会输,那你肯定赢不了。
未战先降对于兵家来说是大忌,对于我们念佛吃斋饭的,尤其是你这样的小和尚,那更是大忌中的大忌。”
“一禅,这样说,你明白了?”
一禅认真的点了点头,“师傅,我明白了,按照叶子的话说:他奶奶的腿,他娘的小白脸算个屁~”
慧远又是一记板栗。
一禅吃痛,双手揉着光光的头,“师傅,你干嘛打我?
虽说出家人不可出口成脏,可我已经说了,那是叶子说的,不是我说的。”
“还敢狡辩。”
咚!
慧远食指轻勾,对着一禅的脑门又是一记板栗。
“好了好了,师傅,我错了。”
慧远双手背在身后,点了点头:“知错便好。”
“师傅师傅,不过我感觉那个姓白的真不是什么好人。
他的眼神看梦舞时,就像是...像是猛兽看一个猎物。”
慧远点了点头,“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俩跟着那叶梦舞,毕竟是叶小子的姐姐。”
一禅嘿嘿一笑道:“师傅,你要不要出手,把那个姓白的搞喽?”
“一禅呐,你戾气太重。”
慧远终于不再双手负在身后,一只手托起另一只手,宛如菩萨状。
“贫僧,以德服人。”
......
女子喜俊犹男子喜美,何曾为?为才耳。
相既寝,然可未战先降欤?必战也。
——三教九流杂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