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吃包子还堵不住嘴,逗老子呢?”
“没有,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瘸子了。”
诸葛浪停止了吃东西,眼睛里闪着光。
“你妹啊!你不会是来真的吗?”
周泽桥吓得也不敢再吃了,直直地盯着诸葛浪。
“哈哈,怕了?我是让你装瘸。”
诸葛浪笑了。
“我擦,吓坏本宝宝了。为啥要装瘸?”
周泽桥问。
“暂时还说不好,先就这么定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瘸子了。”
说完,诸葛浪向周泽桥的小腿上踢了一脚,天生神力的他,哪怕轻轻的使一下力气,也够周泽桥喝两壶的了,立时,这条小巷子里就传来了杀猪一般的嚎叫。
“你小声点,有那么夸张吗?我根本就没使劲,你真是个戏精。”
诸葛浪有些不屑地挖苦。
“哎哟,哎哟,滚你妹的,你是觉得没使劲,老子的腿都要断了。”
周泽桥一瘸一拐地跟在诸葛浪身后,向巷子外马路对面的城主府后院小门走去。
这城主府的后门外,天天聚集了一帮闲散或穷苦的人,期待着能获得一份在城主府的工作,哪怕只是干上一天,以城主府雄厚的财力,也是个能让他们乐得几天合不上嘴的钱数。
此时,城主府后院小门刚一打开,那些整日聚在四周等着找活的人,便如河沟里吸血的蚂蝗看到了一条伸到水里的白嫩大腿,全都双眼冒红地拥了过来。
“滚开!都退后!”
院门里走出两个手持棍棒的护院,威风凛凛,张嘴就开骂。
这些整日在此等候活计的人,早已习惯了高宅大府里的下人这种趾高气扬的跋扈,甚至有的能被骂上几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仍是乐呵呵地往前凑,说着恭维、讨好的话。
“都闪开!别脏了我们宁爷的衣服,知道我们宁爷这一身行头值多少银子吗?把你个老不死的连骨头都敲碎了卖钱,也赔不起。”
一个护院对从门内新转出来的管事之人毕恭毕敬,转过身面对这些找活计的人时,立马脸上换上一副要吃人般的表情。
只见从门内新转出来之人,衣着光鲜,气态威仪,神色冷傲,举手投足间,尽是上位者的作派。
“今日,府上缺三个出力气的泥腿子,再来两个做过花匠的,还有,谁家有刚生完孩子的,奶水要干净,奶汁得甜,皮肤要白,摸着要手滑,嗯,模样要有些傻傻的,傻白甜那种吧。”
出来发放活计的管事之人言语清冷,声音小得周围的人得支棱起耳朵听。
“宁爷,您这府上,是哪一房生了公子小姐?需要奶水的?”
人群里一个老汉问。
“怎么的?”
这个被称为宁爷的管事一听立刻面现怒容。
“你爷爷我想吃奶水不行吗?”
被称为宁爷的管事声音终于开始高了起来。
“使得,使得。”
问话的老汉连连弯腰点头。
“俺这就回去告诉俺那儿媳妇,让她过来伺候着。宁爷能把那打理花树的活给俺不?俺老不羞的,可是多年的花匠,绝对的手艺人…”
老汉还要再说什么,就被手持棍棒的护院给打断了话头。
“嘿嘿,老不死的,咱宁爷要喝你儿媳妇的奶水,可不是用碗来装,是直接用嘴来啯的哦。”
这个护院淫*邪地笑着。
老汉一听,立刻惊得一个哆嗦,有些目瞪口呆。
不过愣神了半晌后,老汉一咬牙,发狠道:
“使得,使得,家里快揭不开锅哩,宁爷一定要可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