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彦晨悟出其中的道理,也赶忙捂住樱口,一时、玉颊绯红。
“彦晨,你跟谁学的呀?”荆焰没有回答周彦晨。
“哼。都被你带坏啦。”说完,周彦晨催马离去。
“这丫头,你口无遮拦,干我何事?”荆焰苦笑着摇头。
“就怪你。荆焰,我哥想见你。”杜涵边走边说。
“找我?他没说啥事儿!”荆焰提高警惕。
“他没说。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杜涵说得很神秘。
“那,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荆焰询问。
“他没想过。就说,你什么时候答应,他再告诉我地点。”杜涵回答。
“那好。让我想想。”荆焰也想拿拿架子。
杜涵撅起小嘴,要不是荆焰跑得快,早就给他“拔剑相向”啦。
…
…
齐国,临淄。
龙德宫,御书房。
“王上,查到了。组织刺杀苏秦的,是田宗靳、邹禹等人。”萧亦山禀报。
“可恶。你说,该怎么解决?”田辟疆询问萧亦山。
“王上,先不要打草惊蛇,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要是采取行动,他们会不认账!”萧亦山赶忙回答。
“嗯。你说的,并不无道理。这样,你负责这件事儿,让密探暗中监视。”田辟疆把自己的嘱咐,给萧亦山简单的说一下。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萧亦山点头。
“亦山,储子打算辞去相职,你有什么想说的?”田辟疆问萧亦山。
“王上,我不懂政治,您……”
“哈哈。没那么严重,随便说说。”田辟疆打断萧亦山。
“王上,丞相与客卿大人,都是好朋友。变法就得有权利,就得得罪某些人。至于怎么做,我想、王上早就想到啦!”
“变法,就得得罪某些人。这句话,你说得很对。站在你的立场上来看,给苏秦最大的权利,让他为齐国效力。你也知道,他现在不是丞相,却实施丞相的权利。”
“嗯。王上的意思,我心里明白。您不想让政客攻击他。才把他放在客卿的位置上。也就是,磨练他的意志,观察苏先生的……”
“你怎么不说啦?”说到这里,萧亦山没音了,田辟疆非常纳闷,赶忙询问。
“王上,微臣该死,请您责罚。”萧亦山赶忙跪倒在地。
“哈哈。你这是干啥?起来说话,我又没有责怪你!”田辟疆笑着说。
“多谢王上。”萧亦山立起身子。
“你说的,很有道理。起初,本王不怎么信任他。后来,苏秦对齐国,没有半点私心。一心一意的变法图强,在他变法这几年,齐国突飞猛进,我打算拜其为相。”这是田辟疆的真心话,从来没跟别人说过。
萧亦山,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原因很简单,田辟疆不可能说给第二个人。
紧接着,他们又交谈几句,萧亦山离去。
晚上,苏秦坐在凉亭底下,看着空中的月亮,也不知道想什么。
就在刚才,芈麟告诉他,田惜放飞一只信鸽,被他拦截下来啦。
当他看完田惜给父亲写的书信时,苏秦有点小感动,上面的内容,全是维护他的,没有一句对他不利的语言。
苏秦把白布条藏起来,以田惜的名义,重新写一封,让芈麟用那只信鸽,传给田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