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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章台宫,御书房。
“王兄,我刚才的话,您怎么看?”赢华赶忙询问。
“这,从何说起呀?荆焰娶了你,就是我的妹夫!岂能听信谗言,那些奏折,都是烧火的好材料!”秦惠王看向赢华。
“王兄,夫君要想为父报仇,绝不会等到今天。孟辰、西承、白蚩等人,您也知道他们的品德。即使,尔等没有卖国求荣,也养了很多门客。”赢华接着说。
“御妹,你怀疑,荆焰的失踪,是孟西白干的?”赢驷瞪大环眼。
“不言自明。”赢华赶忙说。
“小妹,你想得太多啦。”赢驷坐在椅子上摇头。
“王兄,孟西白功高震主。对我们不利呀。前不久,白雄被您立为黑冰台副掌门。谁知道,那厮不争气,这才让彦晨继任副掌门。现在,她和恒掌门搭档……”
“御妹,你到底想说什么呀?”赢驷看看其他人,“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让寡人饶恕荆焰吗?”
“我就是这个意思。”赢华翻翻白眼。
“啊哈哈。你这丫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赢驷坐在主位上,“当初,寡人把你们软禁在府中,并不是怀疑尔等,乃是保护你们不受到暗杀。”
“这,真的吗?”赢华问赢驷。
“嘿嘿。傻丫头,你刚才那些话,寡人岂能不知。现在,我已经查出,白雄与魏贲交情颇深。经过密探的禀报,他们想联手,把魏嗣拉下王位,让公子贲即位。到时,尔等逃离秦国……”
“此话当真?”魏章询问。
“嗯。这是黑冰台掌握的情报。”恒彬点头回答。
“要真是这样,孟西白不能留呀。当初,甘龙杜志联合义渠,惑乱朝纲。要不是荆焰公子,我们早被义渠大牛首斩了。”樗里疾赶忙拱手。
“这个,孤王岂能不知。孟西白根深蒂固,那些老世族,都是他的后盾。法不责众,须得从长计议呀。”赢驷看向众人。
“大王说得也是。可我们,不能养虎为患呀!”魏章拱手询问。
“是啊。王上,孟西白不能留呀。”赢康拱手。
“嘿嘿。寡人岂能不知?”赢驷露出狡黠的微笑,“孤王自有安排。在华妹来临之前,赢豹带着我的诏令,已经通知舒昀等人,全力以赴,寻找荆焰。”
“我等,多谢王上。”众人拱手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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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咸阳戒备森严,护城军举着长矛,在百夫长的带领下,穿梭在大街小巷。
挨家挨户的拍门,展开地毯式搜寻。
咸阳,某家破院子。
“你们也太糊涂啦。”孟竒看着白雄西承说。
“荆焰是我们的敌人。早日除去……”
“你想过后果吗?”孟竒打断西承。
“能有什么后果呀!现在,荆焰已经死啦!就算,赢驷能找到他的尸体,也怀疑不到我们身上!就算能查到咱们头上,也没有确凿的证据!”白雄夹着凉菜说。
“白兄,魏贲那里,有什么消息吗?”孟竒询问。
“他们,已经找到公子卬的儿子:魏凌。一登基,就把公子卬撤职,把他贬到安邑,郁郁而终。那厮,痛恨魏嗣,早有反意。”白雄端起酒杯,“嘿嘿。数月前,护国军全体成员,秘秘地潜入安邑,与公子凌取得联系。”
“哈哈。如此说来,齐国又要大乱啦?”西承反问。
“现在不行。五国合纵,兵抵函谷关。我们要是…岂能对得起秦国呢…”不等白雄说完,众人都笑啦。
他们在这里喝酒闲聊,外面全是脚步声,夹杂着马蹄声,还时不时的,响起长长的马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