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嘿,她居然这么蛮?嘿嘿,有点意思哦!”昭毅看着立起娇躯的冰莉,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
“你才野蛮呢?”冰莉眯着美目,样子非常可爱。
此时,冰莉慢慢地移向昭毅,那厮赶忙躲到周嫣然身后,他这个举动,差点把晨然芳气死。
“咳咳。师妹,快快…赶快拦住她…好男不跟女斗!”昭毅躲在阿然身后,看着走来的冰莉,干咳两声。
“瞧你那点出息。她现在,身处虎穴。她应该怕你才对。”周嫣然笑着说。
此时,冰莉停下脚步,看着他们不吭声。
“对呀!我怕她干啥?”说完,昭毅从嫣然身后走出来。
这丫的,整理一下衣衫,又在头上抓几把。
…
…
玄奇、若颜的寝帐。
“师父,您和师叔所说的,我都懂。”荆焰看看其他人,笑着说。
“嗯。明白就行。那个冰莉怎么样啦?”苗若颜询问。
“唉。那丫头,哪是个俘虏呀?简直一个姑奶奶!”车仪苦笑着摇头。
“哈哈。这就对啦。焰儿,你可得、好好对待人家呀?”玄奇这句话,让荆焰不解其意。
“不是?您老这话,徒儿不明白!”荆焰赶忙说。
“以后,你会明白的。”苗若颜笑着说。
“嘿嘿,师父。您和师伯,怎么打起哑迷来啦?”孟虞问苗若颜。
“就是嘛?弄得徒儿,都迷糊啦!”昭姬撅着小嘴说。
“嘿嘿,天机不可泄露。”玄奇这句话,让静萱等人摇头苦笑。
“既然是天机,徒儿就不问啦。师父、师叔,你们说,那个丫头该怎么处理?”荆焰问玄奇若颜。
“徒儿,将计就计。冰莉既然跟着你,你就成全她。”玄奇看着荆焰说。
“这,这不好吧?”荆焰看看其他人,笑得跟哭一样。
“你小子,就偷着乐去罢。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情愿跟着你……”
“师叔,您老这话,我不认可。冰莉长得很漂亮,但她、可能是有目的的。”荆焰打断苗若颜。
“师父,师弟说得,并不无道理。我们,不能不防呀?”车仪赶忙说。
接下来,玄奇给众人嘱咐几句,弄得他们莫名其妙,不过、师命难违,荆焰等人点头离去。
…
…
回到寝帐,发现昭毅,瘫坐在椅子上,晨然芳拉住冰莉。
“怎么啦?”荆焰问晨然芳。
“这个刁蛮的丫头,身处敌营,还敢出手打人。”周彦晨看着走进来的荆焰回答。
此时,他们才发现,昭毅鼻青脸肿的,看着都想笑。
“师弟,你这是?练得是气功罢!”车仪走近昭毅,那厮咧着嘴。
“大师兄,你就别取笑我啦。大爷的,这丫头也太厉害啦。要不是师弟吩咐,我早就把她推倒啦。”说到这里,昭毅看看晨然芳百里颜和沈静萱,赶忙捂住嘴。
接下来,他赶紧解释一下,结果、弄得众人轰堂大笑。
“哈哈。你真有意思。小子,你想把姑奶奶推倒?来呀!”说完,冰莉甩开芳然。
“不敢。大路朝天,你我各走半边,我这个人,没有福。”昭毅赶忙摆手。
“冰莉姑娘息怒。我有话跟你说。”荆焰拦住小丫头。
此时,冰莉心跳加速,玉颊绯红。
一个意料不到的尴尬,让众人直翻白眼。
不等众人落座,冰莉抱住荆焰痛哭流涕,其实、她根本就没眼泪,也就是、干打雷不下雨的那种。
“哎哎,冰姑娘冷静点。有什么委屈,跟我说。”荆焰张着双臂,看看其他人。
且见,晨然芳撅着小嘴,满脸怒气,车仪百里颜沈静萱和昭毅,一各个、捂着嘴偷乐。
荆焰此时,就如太平洋里的孤舟,爹不疼娘不爱,祖母外公还使坏。
片刻之后,冰莉移开荆焰的怀抱,此时、她玉颊变得跟火烧云似的,眼睛通红,心跳的厉害。
荆焰把她扶坐下,又给其他人摆摆手,车仪等人分别落座。
…
…
“还是你对我好。”冰莉还想重演旧戏,被荆焰按住,她没有立起来。
“嘿嘿。冰莉姑娘,有什么话,你就跟我们说罢。”荆焰坐在她旁边。
“我是个孤儿,被师父带到仙山。学艺归来,就被魏军抓了壮丁。呃,为了不惹麻烦,我就男扮女装。”冰莉赶忙说。
听到这里,荆焰眼前,浮出甘婷莉莉的身影,还有赢华墨瑾的微笑。
“后来呢?”荆焰问。
“后来,就被他们送到两军阵前啦。我被你们俘虏,也不知道表姐有多担心。”冰莉赶忙说。
“你表姐?谁呀!”周彦晨询问。
“未悦。”冰莉回答。
听到这个名字,在座的、同时露出异样的目光。
“原来,你是悦儿的表妹?太好啦!”荆焰露出惊喜。
见荆焰如此,冰莉心里,有了计较,未悦就是她的王牌。
“你认识我表姐?”冰莉明知故问。
“嗯。她现在,还好罢?”荆焰问冰莉。
“不好。”冰莉为了多跟荆焰接触。
于是,她拿出外交使用的惯例,说出自己的谎言。
“怎么啦?”荆焰起身询问。
“我,哎呀。我还没吃饭呢。”冰莉看着荆焰,撅着小嘴说。
“为啥不给她饭吃?去,把厨子叫过来!虐待俘虏,畜牲不如!”荆焰大怒,冰莉心喜。
“不怪厨子,我…她…”
“你也不行。去,给她弄点吃的。”荆焰打断周嫣然。
嫣然看荆焰片刻,眼中积满晶莹的泪光,不等车仪他们站起来,阿然转身冲出寝帐。
沉芳白荆焰一眼,紧跟其后。
“哥,你怎么啦?”周彦晨扶住荆焰。
“小妹,我不是责怪阿然,我觉得、咱们不能……”
“我都懂。可是,你冤枉然妹啦。”周彦晨看看冰莉,白她一眼。
此时,冰莉露出迷离的微笑,荆焰摆摆手,让阿晨去找嫣然归来。
周彦晨点头离去,车仪又让百里颜沈静萱昭毅紧跟在后。
此时,寝帐里只有车仪、荆焰、冰莉三人。
“师弟,你发哪门子疯呀?”车仪问荆焰。
荆焰没有吭声,寝帐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