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那被柳西山救下的梁月,则终于是晃荡了两下,神志不清的一头栽到地上,手还摸着胸口处那张牛皮图纸。
“哥哥,他是不是死了?”
“没有,只是昏过去了。”
“哦,那他为什么脸那么红啊。”
“他身上的伤太长时间没处理,他又强行坚持了那么久,发烧了而已。”
“哦,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迷迷糊糊之中,梁月听到了一连串的问答,那好听的女孩儿声音似乎有永远都问不完的问题,而另一个男人声音则一直不厌其烦的回答着,梁月心想如果换做是他,恐怕早就已经发火了。
他试着眨动了一下眼睛,刚刚将眼睑打开一条细缝,便是一束强烈的光线进入眼中,在一小段时间的难受之后,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一簇烧的正旺的火堆。
“呃...”
“哥哥,他好像醒了。”
那女孩儿似乎格外欣喜,随后便是一群人凑了过来,盯着梁月看了又看,直到另外一人道:“好像真的醒了。”
梁月脑袋昏昏沉沉,还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他用手捂着脑袋,想坐起来,才发现全身都没有一丝力气,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别费力气了,好好躺着吧。”柳西山道。
梁月真就不再动了,缓了几口气,半开玩笑的道:“看来老天对我不薄啊,这都没死成!不过几位好心的兄弟,有水的话给我口水喝,不然没被人杀死反倒要被渴死了。”
“呵,这家伙还挺有意思。”一旁张少阳笑了一声,掂量了一下腰间的水壶,里面还有大半壶水,他起身朝着梁月走了过去,而后将水壶塞子扯开,梁月就着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这才满足的道:“舒坦,真是舒坦啊。”
“舒坦完了,不妨给我们说说怎么回事吧?”张少阳笑眯眯的看着梁月说道。
“呃...呵呵呵,不就是叛出师门被下令追杀嘛,多亏碰上了几位义士,侥幸捡了一条命回来,哎~”
“是这样吗,梁掌门?”
梁月面上笑容一滞,看向说话的柳西山,平静的道:“你知道我是谁?”
“你用出那清白法相那么显眼,想不让人认出你都难。”
“是吗?和柳先生比起来,我这点微小的名气,不足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