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大事不好了,北平兵马突然之间又向我西北部发动进攻,而且我们正前方朱棣部兵马已不知去向”。
“什么,有这样的事”。
“是啊,西北部来报说双方已交战在一起,而且北平人数众多,多以骑兵部队为主,还有西北部的乌恩奇首领说明军偷袭了他们的运粮车,现在西路兵马粮草紧缺,有些战士已无力交战,主动投降,现在士气大跌,西北军恐怕快顶不住了,乌恩奇首领向将军请示,是否放弃现有位置,向中路靠拢”。
“那东北部有什么动静没有?”。
“东北部,现在还没有消息”。
“哦,我明白了,看来朱棣这是多点开花,重创我前方几路兵马的士气,然后集中一点突破我们的防线,告诉乌恩奇不准撤退,我已从中军大营调兵前去支援,这一次我不但给他送去兵,还给他送去粮草,让他给我顶住了,只要他能坚持住两天,拖住明军,我就会从中路和东北部分散兵马,向北平进军,偷袭他的老巢”。
“是将军”。
“众位将军,现在是到了关键的时候,朱棣也已经握不住火候了,人家已经动了,我们这个时候不能不动,格日勒,西北部有你亲自率兵增援,并且指挥作战,中路由我负责,只要西北部那边拖住了明军,我们就一举反杀,记住了,动作一定要快,这次不能再让明军牵着鼻子走,我们要主动进攻”。
“是将军”。
战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阿不拓花也已经集中优势兵力向北平进军,他的主力部队此刻已经动了,只不过他的反应已经太慢了,朱棣已经率部从东北部的缝隙处钻了进来,直奔中军大营而来,而东北部只不过是佯攻而已,现在北平玩的依旧是疑阵战策,而阿不拓华却先亮了底牌。
这时的阿不拓花率领着众将士浩浩荡荡的在粮草大营当中行走,观察着大营的布防情况及其他兵士的准备情况,此时的阿不拓花好像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毕竟他的主力大军还有十几万兵马。
在一众蒙古将士的胸有成竹下,朱棣已经率大军冲了过来,战马声遍布着整个粮草大营的四周。
粮草大营当中的所有将领兵士都愣在了原地,放下了手中的兵器,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更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每一个人都不可能相信是明军来了。
“乌日格…,这是什么声音?”。
“将军,好像是马匹和嘶吼的声音,我部的兵马全都在大营当中,我没派过任何兵士出去啊”。
“是啊,将军,听着声音,好像有数万人的样子”。
“数万人,是中军大营那边来人了吗?不可能啊,没我的命令,谁会私自调令兵马过来?而且这个时候中军大营应该接到我的命令,已经增援前方几路兵马了,这些人是谁呀?”。
“将军,我看我们不要在这乱猜了,去看看吧”。
“走,去看看”。
当几人抱着怀疑的态度来到营门口时,每个人都已经震惊了,他们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幕,阿不拓花及周围的将领们身体已经开始颤抖,腰间的刀好像紧张到已经拔不出来了。
阿不拓花不断的在说:“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只见前方大批明军朝着粮草大营奔驰而来,可以清晰的看到领兵的正是朱棣,而且粮草大营的后方现在已经被明军所突破,整个粮草大营犹如探囊取物,被朱棣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