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南卿眼中立刻就有了光,她笑着打开了画作:“还是真容好看,好好一个美少年易容的时候怎么不带一点审美?还以为能看见什么不一样的脸呢。”
一张平平无奇的路人脸,而且他脖子手都黑了,短期之内不可能晒黑,应该是抹了什么东西上去。
二二:“刚刚好感度上升了一点。”
“看我为他这么失魂落魄,他很有报复的快感吧。”南卿坐下继续作画,这次她画的更过分,一件衣服都不给他穿了。
她一直画到天黑,此时掌灯都有些昏眼,她不得不回去了。
丫鬟伺候沐浴,南卿在婆子的劝说下多少吃了几口肉羹,然后睡下了。
院子里灯火通明,下人们各司其职。
“小姐吃了肉羹,她肯定喜欢这个,明日早膳多准备一碗肉羹,小姐如果吃了就是天大的好事。”
“哎,小姐这半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茶不思饭不想的,整日整日的发呆,要么就是一个人关在屋子里院子里,不许我们跟着。”
“这听上去倒像是相思病.......”
“不许胡说!小姐连外男都少见,哪里来的相思病?污了小姐名声小心盟主重罚你。”
丫鬟们离开了,一个身形高挑的小厮从暗处出来,他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径直去了小姐的书房。
妳薄久在昏暗的书房里面翻找着。
“放哪里了?”他皱眉翻找,摸了许久摸到了墙上的一处机关,咔哒一声书案下掉出了几卷东西。
他拿起卷纸打开,果然不出他所料,她画的是他,画的很不错,栩栩如生。
“连衣裳花纹都全部画对了,你平时看我看的这么细致?”妳薄久嘴角勾起,心情甚好,他继续打开另一幅画,瞬间他脸一红,画差点丢出去!
她!她居然画他衣裳敞开的半裸春宫!
不知羞耻,如果什么大家闺秀都是假的,她就是那个浪荡的毒女。
还有一幅画,妳薄久红着脸看着那卷着的画,最后还是忍不住好奇打开了——啪!画被丢的远远的,书房内少年惊慌羞愤的表情交织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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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