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新鲜事,两人都起了兴趣。
走到那家宅院的大门外,叶云飞客气地询问一个百姓:“大叔,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这里有捕快围着?”
那个百姓小声道:“出人命了。”
“哪里出人命了?”左特听了顿感好奇,抢着问。
那个百姓指了指对面的府邸,小声道:“就是这里啊。里面的人传出消息,说雷府的大公子被二公子打死了。”
叶云飞仔细一观宅院,发现大门的上方挂着一方牌匾,牌匾中有两个赫然入目的大字——雷府。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左特想了解更多信息。
那个百姓小声道:“好像是半个小时之前。捕快们刚到不久,应该正在里面查案。”
此时,另外一个百姓轻轻感叹:“今天本是雷老爷的五十岁大寿,正举办着寿宴,却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了解到了有用的信息,左特露出愉快的笑容,道:“这下子终于又有正事可以做了。”
叶云飞白了左特一眼,道:“正事?其实你是想管别人的闲事吧?”
左特笑道:“呵呵。反正我们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凑一凑热闹。万一里面有冤情也说不定啊。正好,你也可以增长见识,不是吗?”
叶云飞想了一下,点头同意:“好。”
过了一会儿,他想到一个问题,便传音问:“现在大门口有捕快守卫,我们该怎么进去啊?”
左特想了一下,传音道:“我们虽然有城主令牌,但是现在大门口有太多人拥堵,从大门进入的话容易造成混乱。我们先走到僻静的墙边,然后翻墙进去。”
两人翻墙进入宅院后,沿着长廊边走边看。
由于府中发生了命案,所以府中的人员几乎都去了命案现场,各通道都不见下人的人影。
两人很轻松地来到摆寿宴的地方——中院大堂。
这座宅院分为前院、中院、后院、东院以及西院。前院主要用来接待贵客,中院是平常吃饭和摆宴请客的地方,后院则是休闲游玩之所,而东院和西院都是住房区。
命案现场围着很多人。屋内有着七八桌还没吃完的美食。
两人好不容易才从屋外挤进屋内。
这时,他们看到一具尸体倒在中央,瞳孔放大,口吐白沫,嘴唇略显黑色。死者是一个青年男子,二十岁左右。
尸体的旁边,有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正跪着,低头哭叫。
捕快们正聚集在尸体的西边,似乎正在等候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的指示。而那个中年人正与另一个衣着华丽、两鬓斑白的男人谈话。
尸体的东边,一对母子正跪在地上相拥,似乎受到了惊吓。其中,那个女人应该是三十多岁,而她的儿子应该不过十六岁。
四周站着的人几乎都带着惊讶,一边围观一边小声议论。
雷老爷是个富商,在竞月城中有些地位。今天是雷老爷的寿辰,来这里参加寿宴的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富商乡绅。
过了一会儿,那个中年人朝那个两鬓斑白的男人抱拳一拜,然后命令捕快:“你们先把最大嫌疑人铐起来。”
“是。管事大人。”捕头应了一声,然后朝几个下属做了一个手势。
随之,两个捕快拿着铁铐缓缓走向那对正跪着的母子。
那个两鬓斑白的男人低头叹气,一脸愁苦。正是死者的父亲,雷老爷。
这时,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顿时大惊,急声道:“不!不要!我儿子不可能杀人的。这当中一定有内情!”
没有错,她是雷府的二夫人。她怀中的少年正是雷府的二公子,也是命案的最大嫌疑人。
跪在尸体旁边的妇女听到二夫人之言,顿时发怒:“还有什么内情?众目睽睽之下,你儿子残忍地打死了我儿子。难道你还想为他脱罪吗?”
她正是死者的母亲,雷府的大夫人。
二夫人一脸愁苦和焦急,百般不愿意,含泪看向雷老爷,急喊:“老爷,你快说句话啊。小虎不可能杀死大公子的!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小虎被抓去坐牢吗?”
雷老爷双眼通红,似乎哭过,忍着极大的伤悲,淡淡地道:“不要多说了……依法办理吧……”
“等等!这当中的确另有内情。因为他不是被打死的,而是被毒死的。”这时,出于公道,左特发言了。
他迈步走到尸体旁边,以威严的气势慑住全场。
闻言,众人皆惊,纷纷将目光投向左特。
左特指了指尸体,大声道:“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吗?死者口吐白沫,嘴唇发黑,正是中毒的征兆啊。”
四周之人纷纷觉得有道理。
二夫人柳眉一皱。
大夫人立即指着二公子,怒道:“是你!一定是你毒死我儿子的!”
二公子离开母亲的怀中,朝大夫人急忙摆摆手,道:“不是的!我没有毒害他!”
“不要激动。他的确是嫌疑人,但是也可能不是凶手。”左特朝大夫人摆了摆手,严肃地道。
二夫人和二公子顿时感到了希望。
“等等,你是谁啊?”这时,管事大人盯着左特,大声问。
四周之人闻言,纷纷盯紧左特,无论怎么看都觉得陌生。
左特气势不减,威严依旧,双手负胸,很豪气很得意地自我介绍:“哼哼。我就是惊天动地、冠绝古今的大神探——左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