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下了二楼?包下这二楼干什么?”萍儿在吃惊。
“等你吃早点。”李清回答的很干脆。
“等我吃早点?为什么?”女人有个弱点,总是喜欢去问个为什么?好像自己没有脑袋。
“因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二字又是一个很重的负担,或许让人用一生去承担。
“我们不是朋友。”萍儿再次听到了自己最不愿听到的声音。为什么他总是在她吃东西的时候出现,她就是不明白。
“哎!我应该包下整个醉仙楼。”李清也听到了声音。
挡不住来的几人,醉仙楼的掌柜急的头上在冒汗,这是百胜赌坊的少主,他得罪不起,他有自己的故事,他苦不堪言。
“让他们进来。”李清不想为难掌柜,他只是一个生意人。
萍儿又看了看窗外,可窗外没有月亮。从来没有人相约别人去看太阳,这是一个不充分的理由。她只好低下头,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专心的去吃她的蟹壳黄。
“她好吃东西,”这是王松在说话,
“是的,她喜欢吃好吃的,”这是李清的声音。
“她还喜欢骗人的银子,”该死的王松,萍儿心里在骂。
“哦!她不骗朋友。”萍儿眼睛的余光看到,李清没有动,只是在看着她吃东西。
“她是我未过没过门的媳妇。你是谁?为什么缠着她?”王松多问了几句。
“我是她的朋友,未过门,也就说还不一定是你的媳妇。”李清回答的很干脆。
“敢抢别人的媳妇,你是谁?说出个道来,”王松身后的汉子说到。
“你又是谁?他找未过门的媳妇,能上来,你是什么人?”李清的脸色变得开始冷,他不喜欢别人这样称呼他,在他的记忆中,娘告诉他,男人要活的高贵。
“太湖三白。”汉子回答的声音很大,好像要让所有的人知道他们的名号。可他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一个让他羞辱发狂的声音,这是醉仙楼伙计的声音。
“来了,公子,这是您要的菜,太湖三白!”不知趣的伙计以为楼上的声音,是催他上菜,恰好今天李清点的菜,这一道就叫‘太湖三白’。
飞快的送上楼,他有飞快的跑下楼,他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他只是个上菜的伙计。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留在那,那个场子不适合他存在,他是个知趣的伙计。
“你是太湖三白,可你不是我的菜,这才是我的菜。”李清看这伙计送上的菜想笑,他实在是觉得可笑,错误的地点,竟有这样错误的巧合。
“听着,我不是你的菜!我们是太湖三白。”汉子开始发怒。
“对,你不是我的菜,这才是我的菜,太湖三白。”李清指了指桌上的菜。
“我们是太湖三白,不是你的菜。”汉子的声音在发狂,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他的脑袋开始乱了,他看到桌上的菜,该死,这道菜也叫太湖三白。
该死的酒楼,为什么要给这道菜起名太湖三白?一切都是一个因果,等明天我一定要砸了这个招牌。汉子的心里在想,等我杀了这不知趣的年青人,一定先砸了这不知趣的酒楼,因为他是太湖三白的老大白面书生。
王松请他们来帮助自己,可王松也是初来姑州,他实在不知道,这醉仙楼中有道菜,也叫‘太湖三白’。
萍儿已经无法吃的下去,这种奇遇就像是在等千年的巧合,可今天她遇到了。她在笑,她实在觉得可笑,在场的人除了这太湖三白,都感觉可笑,这是一个错误的场合,一个错误的千年巧合。
错误的场合就有了错误的选择,白面书生的手已动,他是书生,用的一定是折扇,他的折扇是铁做的,里面还有机关,可以发射暗器。他出手就是他最厉害的暗器‘折扇花针’,他心中只想置李清于死地。
只有一声叹息,没有还手的痕迹,白面书生倒下的那一刻,他知道他错了,他无法砸了不知趣的招牌,也砸不了这不知趣的酒楼。他看到的只是飞起的太湖三白这道菜,和一根筷子,他记的有不少的江湖汉子倒在了他的折扇花针之下,他也是一个暗器高手,他想躲过飞来的筷子,可他只听到一声叹息。
楼外卖唱的姑娘,歌声无比的悲凉:武皇去金阁,英威长寂寞。雄剑顿无光,杂佩亦销烁。秋至明月圆,风伤白露落。清夜何湛湛,孤烛映兰幕。抚影怆无从,惟怀忧不薄。瑶色行应罢,红芳几为乐?徒登歌舞台,终成蝼蚁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