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左冷禅却是已经跃出,对着任我行一阵抢攻。任我行刚才与方证大师交战许久,最后还是使那阴谋诡计方才勉强胜过。这时面对左冷禅的一阵抢攻,却是左支右绌,难以招架。
左冷禅一向自负,又自诩正道宗师,若在平时绝不会这时上前抢攻。毕竟任我行方才斗败方证大师,自己上前索战不免有些乘人之危,绝非一派宗师所为,难免令人不齿。但是这任我行刚才利用方证大师慈悲心肠,胜得不是那么光彩,令场中正道扼腕大怒。自己上前,在旁人看来当是义愤填膺,而绝非是为占便宜了。
自己上前趁其气力未复,将其击败,既可以帮方证大师报仇,博得在场正道好感,也可威震江湖。想到这儿,左冷禅已经使出了自家嵩山的大嵩阳神掌,直把那任我行打的连连后退,招架不能。
旁边向问天这时纵身而出,拳掌相击,将左冷禅逼退。他口中直道:“左大掌门,未见你也这般无耻,你捡这便宜,可要脸吗?让我来接你几掌。”
左冷禅朗声大笑:“你魔教妖人也敢说别人无耻,方才方证大师如何败北,真当在场众人眼瞎吗?你若要来,我也不惧,让我先将任我行打倒,自与你一较高下。”
说罢再度欺身而上,向问天不语,拦在他身前。那边的任我行已经借着两人说话的功夫,平复了体内翻涌的内气。他这时再次上前,对着身侧向问天说到:“向兄弟,让开。”
向问天知道自家教主生性要强好胜,更加容不得他人违拗,连忙退回任盈盈身旁。任盈盈对向问天屈身一礼:“多谢你向叔叔,如果不是你拖延时间,爹也不会恢复元气。”向问天摆手,两人再度将目光看向场中比斗。
这任我行与左冷禅十年之前便曾经交过手,那时候左冷禅落入下风,幸得自家师兄弟在旁,让那任我行不敢再与他交手。但是左冷禅却把这件事一直记在心里,这十年来苦修不缀,还自创神功,为的就是能够洗刷屈辱。
如今二人再度重逢,一时间却是打出了真火。浑不似刚才方证大师那一场平和,两人交手第一时间便想着致对方于死地。任我行回复真气,上来便是数计杀招,双掌如龙,掌力吞吐,尽向左冷禅头颅,心口攻去;而左冷禅变化繁复、出手迅捷,手中招式极尽变化之能。
场边诸人看去,却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场中两人身形跃动,出招狠辣无比,却又迅捷无双,让人无法看清每一掌如何使出,又怎么收回。
左冷禅苦修十年,这时与任我行再次交手,心中虽早有准备,仍然暗自大惊:“这魔头还曾被囚,十年来不见,功力远胜往昔,须得我全力以赴,不过我可是为你精心准备了一道大礼。”
那边任我行也是心中惊讶:“这左冷禅十年前还不是我对手,被我轻易击败,要不是他师兄弟在旁窥视,我便能杀了他。没想到十年不见,他竟然已经如此强大,容不得我小觑。”
两人互相交手百来回合,都决定拿出自己的杀手锏,来一决雌雄。任我行已经使出了‘吸功大法’,想要去吸纳左冷禅得内力,却感觉他的内力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同被隐藏起来,自己无论如何都吸不到一丝一毫。
他抬眼去看,左冷禅面露笑意正盯着自己。心中大骇,面上不露声色,继续与左冷禅交手。左冷禅心中冷笑,知道自己所创无名内功将内力隐藏起来,让这任我行无计可施。不过这还无法击败任我行,须得自己再加一把火。
他知道任我行目光一直不离自己片刻,脸上故意露出一丝惊慌,然后又假装强制镇定,暗中已经施展起了‘寒冰真气’,等那任我行上套。任我行一直细心留意左冷禅面上变化,见他面上一闪而过的惊慌,自己的‘吸星大法’又能够发挥,当即施展起来。同时又在胸口满布‘吸星’内力,等那左冷禅来攻,欲要吸其内力。
左冷禅眼中神光一闪,已经一指点出,电光火石之间点中了任我行的‘天池穴’。任我行任其戳中自家胸膛,暗中已然全力施展‘吸星大法’,将左冷禅的内力尽数吸纳入体内。不止如此,他还暗觉左冷禅那一指上内力如河堤溃决,直往自家‘天池***急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