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脑中顿时通达,拱手施礼,道:“受教。”
“本该如此。”林侗笑着道。
闻言,秦墨却一改刚才严肃,笑嘻嘻的说道:“林侗千夫长,我杀的那头象猪,是不是可以算作我的战利品?”
“想得美。”林侗抬手给了秦墨一个爆栗,笑着训道,“虽然我知道你不敢拿这事撒谎,但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战利品,就不等于是自己的,懂吗?”
“懂了。”秦墨苦笑,眼看着要到部落,他抬手告辞,便回了自己的石屋。
看着秦墨远去的背影,林侗再次叹息,便返回黑石山脉。
谁能想到,还未回到石屋,秦墨便遇到了几人,见到他浑身血迹的出现,他们便挡住了秦墨的去路,嘲笑道:“喲,这不是少族长嘛,听说你昨天在黑石山脉呆了一晚上没回来,怎么,没打到猎物?”
秦墨不语,总不能告诉他们,昨天打了一头象猪,却险些被斑斓虎给杀了吧。
“哪里走啊?”见他绕道,几人却不依不饶,领头那人秦墨认识,正是秦羽的死党秦隶。
讽刺的是,还未测血脉之前,秦隶并不是秦羽的死党,而是秦墨的死党,而测了血脉之后,秦隶立即就投靠了秦羽,从往日的“狐朋狗友”变成了成天看他不顺眼的死对头。
秦墨没说“你想干嘛的”的废话,冷道:“让开。”
“脾气真大啊!”秦隶没想到眼前这个少族长,居然还有往昔的脾气,气顿时没打一处来,道,“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少族长?”
“即使不是,我也还是少族长!”秦墨盯着他,陈述着事实。
秦隶顿时哑然,他本以为秦墨会咬牙切齿的不发一言,可他却没想到,秦墨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的确,即便他不再是以前的少族长,那个部落里万众瞩目的新星,可他毕竟还是少族长,只要族长还是族长一日,他就是少族长。
“呵呵!”沉默许久,秦隶突然冷笑,他不死心的嘲讽道,“即使你是少族长,也只是一个废物,浪费部落粮食的废物,开了一窍的废物。”
连续三个废物,秦隶觉得还不爽,继续道,“部落花了那么大的代价,终于给你开了窍,可昨天的狩猎,你却一头猎物都没打到,不知道躲在哪个兔子窝里睡了一夜,让几位千夫长好是担心,难道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秦隶说完,得意的看着秦墨,人族重荣誉,哪怕一个普通战士,都是心比天高,容不得别人说自己是废物,尤其是事实摆在眼前时,任何一个人族战士,都生不起反抗,只能乖乖的认怂,一想到昔日里万众瞩目的少族长在他面前认怂,秦隶心底便一阵畅快之感。
然而,他想错了,秦墨不是以前的秦墨,他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秦墨,所以面对秦隶这一番痛斥,他脸不红,心不跳,理所当然的回应道:“有本事,你也找个族长爹呀。”
“……”秦隶的脸一下就绿了,抬手指着秦墨,憋了半天,却没憋出一句话来。
跟在秦隶身边的几人,都没想到秦墨居然回答的如此理直气壮,全都目瞪口呆,接不下话来。
“怎么,找不着?”秦墨冷笑,他从来不是一个受了委屈乖乖认怂的人,紧接着便反击道,“我有个办法,立马自裁,下辈子投个好胎,说不定就能找着了。”
“你……你……你……”面对这番伶俐的反击,秦隶咬牙切齿,他当然不可能自裁,看着秦墨大步豪迈的离去,却无可奈何,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怒道,“站住,我要和你上演武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