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两位看起来也不像个乖宝宝。
而夜修罗就是这时候回来的。
他悠哉悠哉的踏步,漆黑的瞳孔映着月相思的身影。
月相思憋憋屈屈地伸出手,把包的像个肿了的猪蹄亮在夜修罗眼前。
“……不是只在掌心和指尖破了皮?怎的包成这样?”夜修罗蹙眉摸了摸“萝卜猪蹄”眼底一片无奈:“这样娇气,竟不知你从前是如何在大雪纷飞冰凉寒冷的雪神山上与我一起住下来的。”寒凉的星眸渐渐温情,看着月相思的眼神柔的快化不开了。
月相思疑道:“你咋知道我只伤了掌心和指甲?”
泠鸢无奈地扶额:“一看就知道了好吧?包的最厚的就是掌心了,你那指甲又不好包,一眼看过去就是你自己把掌心给掐了个窟窿。”
夜修罗勾唇笑了笑,理了理月相思有些凌乱的发丝,从怀里拎出一个小小的瓷瓶:“这是在青华大帝那边顺手拿的,对小口子的恢复有妙用,晚上给你弄上去。”
晚……上?
泠鸢和兰约忽然对案板上的瓶瓶罐罐起了莫大的兴趣,四只眼睛齐齐盯着雕花钿银的物件,嘴角已经飞出了九重天。
月相思摸了摸瓷瓶,后知后觉地感到尴尬:“那啥,这个涂上去不痛吧?”
夜修罗似笑非笑的磨了磨她的后腰,眼尾细细地扬起,声音略有些沙哑:“不痛的。”
咕咚——
月相思心颤了颤,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有一种女人会沉迷于男色,有一种女人会沉迷于男声,不巧,月相思两样都占了,而夜修罗恰恰两样都有。
而此时的大殿只有两人,另外两个已经跑路了,连个声也没吱,就把小白兔给送到了大灰狼嘴边。
“你你你,你别说话……”月相思有些受不得这种蛊惑,瑟缩着往后躲——她的腰不堪一击啊!
夜修罗沉沉笑着,玩味的低醇中尽是蛊惑女人的磁性,他稍稍低下头,在散乱的鬓发中咬住月相思的耳垂:“都这么久了,还没适应?嗯?”
月相思深觉,今天她的腰得牺牲了。
重重轻纱掩春意,待云收雨歇后月相思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趴在夜修罗腿上累的直喘气。
夜修罗一下一下的抚着月相思光裸的后背,惬意地眯起鹰目:“何时搬来我那里?这里平日里太多人了。”
“……我要是过去了还有自由么?”月相思在心里已经把夜修罗这犊子给油炸的两面金黄了,“我不要,我在这可好了。”
夜修罗耸耸肩,倒也没为难她。
月相思被他摸的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身体,一巴掌把腰间的大掌给拍开:“别闹我了,我累得很。”欢爱后的泠泠眼神水润潋滟,眼尾细细地泛着红。
手指细细的摩挲着雪肤,未散的情育充斥周边,食髓知味的夜某人深觉良宵苦短,眼神深远的“唔”了声。
此后的几天里,月相思总也没能按时起床,迷迷糊糊间还被夜修罗哄骗着答应着搬去修罗神殿,耍赖撒娇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