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布鲁克看到沃顿的时候沃顿也紧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布鲁克你这个杂种,我辛辛苦苦帮你做那么多事,你居然要把我赶出去,我告诉你这绝对不可能,我就算是死也要在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沃顿说着就真的要上前去咬老布鲁克,不过却被旁边的一个人拉住了,那个人站出来说:“布鲁克议员你好,我是联邦调查局麻州分局的副局长我叫穆勒,你涉嫌和一宗内幕交易的案子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穆勒副局长的话让老布鲁克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和内幕交易的案子有关?你们为什么会找到我?”
……
与此同时在大厦门口,周铭的别克轿车就停在这里,周铭和深蓝航空公司的董事长马克就坐在车上。
马克摇下车窗抬头看着宏伟的大厦问周铭:“你说刚才进去的人是fbi的探员,你怎么知道?你认识fbi的人吗?”
周铭想了一下回答:“fbi麻州分局的穆勒副局长我有幸见过一面,他就在刚才的那群人里,不过我能确定却并不是因为他,而是另外那个沃顿,他是指证布鲁克议员的重要证人,虽说没有他也能指证布鲁克议员进行内幕交易,但有了沃顿这个证人,这条证据链才更加完整。”
“这就是你之前所说的陷阱漏洞吗?”马克突然问。
周铭点头回答:“没错,老布鲁克算准了我不敢抛售股票,否则马克先生你为了深蓝航空公司,肯定不会放过我,就算你愿意不追究我的责任,他也可以选择帮你报警,举报我内幕交易,这个漏洞的结果要么我放任他在进来推高股价然后跑路,要么我就得进监狱,不管怎么样他都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他就是看准了这个漏洞,所以才那么有恃无恐的打量买入深蓝航空的股票。”周铭说,“其实他这个算盘打的是很好,不过他忘记了一点,就是他本身也涉嫌内幕交易的问题,并且比起我们之间的合作交易,他的问题更加严重,只要我率先举报,他就会面临fbi的调查以及司法机关的指控。”
“在这之后马克先生你可以向法院提出申请,对他在股市里对深蓝航空公司进行投机的资金进行冻结,这样我和我的合作伙伴就可以重新买回我们抛售的股票,将股价拉回到一个正常的位置,我们就可以一步步退出去,这样我们就都是赢家,唯一亏钱的就只有布鲁克议员先生了。”周铭说,“不过对于布鲁克议员,你在乎吗?”
马克一脸厌恶的说:“当然不在乎,我恨不能让这个贪心的家伙去死!”
周铭摊开双手说:“所以我们就是皆大欢喜的完美结局。”
马克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周铭:“不过你说那个沃顿是关键人物,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就是布鲁克议员派来跟踪观察我的人,布鲁克议员给他在查尔斯路上租了一套房子,并给了他全套的跟踪观察器材,其中包括一辆贴了玻璃纸的汽车以及一部可以随时联系的手机。”周铭说。
“看来布鲁克议员为了对付周铭先生您可算是煞费苦心了!”马克感慨一句,随后又问,“不过我有一个疑问,既然这位沃顿先生对布鲁克议员那么忠心耿耿,那么你让他来指证布鲁克议员,当这个案子的关键先生,这能行吗?”
“这是最好的结果。”周铭说,“因为首先他们只是一个临时合作的关系,我的沃顿保险公司就是从沃顿先生手上收购来的,他和我有矛盾,布鲁克议员只是利用了沃顿先生对我的仇恨来命令他的。”
马克默默的点头同时问:“那看来后面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他们顶多一拍两散,沃顿不可能会帮你。”
“的确是这样,不过我们的布鲁克议员自己作了一个死,才把这个机会送给我了。”
周铭对马克说:“布鲁克议员大量买入深蓝航空股票的消息被沃顿知道了,他们吵架了,所以布鲁克议员就中断了和沃顿的合作,并收回了包括房子和汽车在内的所有东西,把沃顿给赶出了房子,沃顿不肯走,他的人就把沃顿给打了一顿,最后丢了出去,我见到沃顿的时候他是睡在桥底下的。”
说到这里周铭叹了口气:“你知道现在布莱顿尽管已经是春天了,但天气还是很冷的,尤其是晚上,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发着40度的高烧。”
“所以沃顿先生就把仇恨从周铭你的身上转移到了布鲁克议员那里。”马克唏嘘不已,他随后又问,“可周铭先生你就不怕他反过来也告你进行内幕交易吗?”
“我进行内幕交易的前提是马克先生你这个证人,可是你会作证说我在内幕交易呢?还是我们在合作交易?”周铭问。
马克恍然大悟的回答:“当然是合作。”
“我也认为是合作。”
周铭笑着回答,而这个时候,就见那边大厦里走出来几个人,是fbi的穆勒副局长带着布鲁克议员,沃顿就跟在后面。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