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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错了，是从人身上舔过去的血，那才好喝。”

“......”掌柜双眼空洞，看着逐渐向他走来的千亦初，魂魄，都像消失掉。

“你，把衣服给他脱掉。”手指一点，被定住的小二双脚瘫软的往地上倒去。

“我，姑娘，不......”小二看着掌柜，眼中露出了胆怯。

如此看来，平时他们过得都是怎样的生活。

“要么把衣服给他脱掉，要么我让人把你丢进狼口中，自己选。”

被千亦初一说，小二才牙齿一咬，从地上爬起来。

“混账东西，你的主人是谁，你忘记了？你再敢向前一步，我要了你的命。”

“张良，你都快要死了，你气焰依旧高涨，你生性残暴，却要把我们变得和你一样狼心狗肺。”小二苦笑，痛，早就忘记疼痛了。

身上，遍体鳞伤，他有一点做不好，在背后，都会受到他无穷无尽的折磨。

“你......”掌柜面色惨淡，脸也跟着涨红。

“不多说了，你作恶多端，该是时候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撕拉——

掌柜外衣被拉扯掉，留下了里衣。

“看见没有，它们饿了，那眼神，还有那牙齿，代表此时它们想要吃很多东西，不管什么，只要能吃，都行。”

小二仰天大笑，他从千亦初的手中，夺过匕首：

“是你告诉我们，要残忍，要麻木不仁，要练就一颗面对亡魂都要将它撕碎的心。”

小二的身体，摇摇欲坠，他的手，用力的握住匕首，狠狠的，朝掌柜肩膀刺去。

“第一刀，是为我死去的儿子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