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给严谦打了一个电话,说在他回公司之前,任何事情都不准来找他,一切等他回去了再说。
……
窗外的天色从烈日炎炎到黄昏拂晓,直到夜幕降临,权亦城也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他拿着一瓶红酒从房间里出来,客厅里,童颜依旧坐在单人沙发上,保持着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的姿势。
权亦城瞟了她一眼,去别处取了红酒杯出来,坐在距离沙发不远的吧台边上,倒上一杯酒,兀自酌饮起来。
忽然,始终没有出声的童颜动了动,权亦城停下喝酒的动作,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身上。
童颜从沙发上站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干等着坐了一下午,她早就想上厕所了,匆匆用余光瞄一眼坐在吧台边上的权亦城,再也顾不上其他,童颜转身进了卫生间。
解决完需求,童颜站在洗手台跟前洗手,冲好手抬头的时候,在镜子里看见权亦城站在她的身后,目光悠悠的瞅着她。
童颜垂下视线,擦干净手,准备越过他走出去。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权亦城却用身子挡在门口,不让她出去。
童颜低着头,并不看向他,伸手把他的身子往一边拨动,奈何权亦城站的稳如泰山,任她如何使劲用力,始终不得撼动他半分。
童颜将手收回到身侧,抬起头看他,语气不善,“权亦城,你到底想干嘛!”
权亦城挪着脚,朝她靠近,童颜被他逼得不断地后退,直到腰部撞上洗手台的边缘,再也无路可退的时候,童颜只能用双手去抵抗他还在继续考过来的身体。
权亦城的上半身不断向下,直到把童颜压得几乎躺在洗手台上,才停下来。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都知道么?”
童颜的头发已经全部散开在洗手池里,被水浸湿,她侧目看一眼自己的发梢,语气沉敛。
“我不知道,你先让我起来。”
洗手间的镜子上方有一根散发着暖橘色灯光的灯管,照在两人身上,对方眼中的彼此都比平日里看起来柔和了几分。
权亦城的手臂穿过童颜的腰下方位置,把她向上一提,童颜就被拉起来,坐在洗手台上。
权亦城的吻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落下,他风卷残云般迅速掠夺童颜的呼吸,不给她大脑任何思考的空间,肆意的亲吻着她。
他嘴里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红酒的味道,尽数过渡到童颜的口腔里,嘴巴完全被权亦城封死,童颜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心底难过的情绪越来越大。
亲着亲着,童颜就被权亦城压在了墙壁上,他的身高比她多出一个头,权亦城不得不低下头去寻找她的唇,单手放在她的腰际,这个姿势让童颜不得不向上仰着脑袋,身体微微后仰,权亦城放在她腰上的手不禁用力,往上托了一下,两人的身体更加贴合在一起,权亦城的呼吸变得重起来,童颜的耳朵传来他深呼吸的声音,变化多端的频率叫童颜的心跳也跟着加快。
……
童颜不知道后来两人是怎么到了床上,她又是如何被权亦城脱了衣服吃干抹净的,所有的记忆都是零碎而片段的画面。
她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便是权亦城光-裸的胸膛,他浅茶色的眸子,以及随着他极具冲击力的动作,额头上渗出的一层层薄汗。
童颜记起来,当时的她好像还伸手帮他擦了擦汗。
闭上眼睛,在心里把自己给骂了一遍,腰上忽然横过来一只手臂,紧接着一具炙热的身躯就朝她压过来,把她抱了个满怀。
童颜偏转过脸,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睡着的权亦城褪去了白日里的锋芒锐利,仔细看起来竟还有一点点孩子般的稚嫩感。
童颜撇了撇嘴,权亦城怎么可能像孩子,他根本就是一个深谙计算人心的老狐狸!
刚才在床上,他压着她,附在她耳边说,“童童,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你还是很喜欢我的,是不是?嗯?”
她咬着唇就是不跟他说话,他就恶狠狠地用力,不断的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