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谢恩后就跪拜着离去,他明白这个毁容的男人在帝王心中的价值,不是赐死已经是君王的仁慈了,君王看不得他受半点委屈,这昭华殿本是没有太多的装饰的,可因为这个男人的入住,君王不惜以黄金相筑,白玉为塌,三宫六院红颜何多,竟抵不过他一人恩宠...
“子卿……”在挥退了众奴后,偌大的宫殿就只剩下赵长和和白浅酌两人,他讨好的褪去鞋袜上了白喝的塌,见白喝一点反应都没有,(其实他已经麻木了),又将手悄悄的摸上白浅酌的腿“我为你按摩?”
白浅酌低垂着眼不搭话,赵长和就当他默许了,居然露出些孩子气的笑容,慢慢的按摩起来
这药膏名为续生膏,这药方和药材,是他让出官窑经营权才让那个视钱如命的首富给了这药方,可这神乎其神的膏药,据说就算已然断肢犹能续生,却迟迟医不好子卿的断腿,难道真要让他使用楚容轻的那个法子么……
“你医不好我的。”
白浅酌看着赵长和和他蜿蜒在一起的发,在最后竟然彼此交汇结成了结,他强忍着这药膏带来的疼痛,男人流血不流泪!他就想故意刺激他“我的腿,是我父王亲手打断的;我的喉咙是他亲手灌下哑药;我的容貌是我母后亲手,用簪子一点一点的划去的,”
“知道为什么吗?”白浅酌努力让自己的眼里充满恨意,他将赵长和的手拿开,手腕上的锁链发出冰冷的声响,赵长和看着那双灰蒙蒙的眼睛,他无数次在梦中想过和这人的亲密动作,却是于他如同刀割白浅酌一字一句的说“因为他们宁愿我残疾的活着,也不要因这所谓的容貌,被你当成女人一样玩弄,屈辱的丧失我暨国皇室的尊严,”
“阿和啊,我永远不会做你的皇后,我只想要你的命。”
白浅酌那么温柔的说着,却和那次噩梦中的质问重合起来,已是痛入骸骨,喘息不能——赵长和面上仍平静无波,话语中却多了狠绝
“我会治好你,你,也必须是我的皇后。”
他只恨,让白呈炅吊死,让他死的有个全尸!
“呜呜!”
劳资后悔了!渣攻狂化啦卧槽!这么饥不择食!!白浅酌惊恐地被堵住了嘴,口舌以交,做着最亲密的事的两个人,一个绝望疯狂,令一个……
劳资不是基佬啊!乃个渣攻表脱老子衣服啊!赵长和已经顺势亲了下去,白浅酌的双手双脚都被死劲按着,他的衣服已经褪到了手肘,低头只能看见赵长和的发顶,只剩下锁链哗哗的声响和那些羞耻的声音
“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拦,哪怕是你。
赵长和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他被封国作为质子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依靠,没有任何人爱他或是被爱——他一个人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暨国的街市,对自己的未来茫然无措……
不知道生,亦或是死。
他永远不会回到过去。赵长和看见身下表情近乎痛苦和欢愉的白浅酌,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他告诉自己,他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