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辰笑而不语，也拿起咖啡轻泯了一口，放下杯子说道：“是啊，我和暖暖已经交往一段时间了。”

从小到大，夏牧言还是第一次听到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叫苏暖暖为暖暖，像是领土被人侵/犯了一样，夏牧言心里有些苦涩：“暖暖是个好女孩，请你好好珍惜她。如果有一天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终于点到了正题，顾天辰脸上的笑意更甚，眼底却愈发冰冷。

把玩着面前的咖啡杯，顾天辰忽然抬头直视着顾天辰，开门见山道：“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个话，苏暖暖的哥哥，还是一个喜欢苏暖暖的男人？”

像是被人看穿了自己的心事，夏牧言的呼吸忽然一窒，表情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会才说道：“自然是暖暖的哥哥，她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妹妹，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就像我刚才说的，暖暖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值得任何人好好对待。”

“这个我比你清楚，我喜欢她，所以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当然包括我自己。”顾天辰神情严肃地说道：“但也请你记住，既然你选择了当一个好哥哥，就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千万不要越界了。如果你选择逃避，那就请你在暖暖的生活里消失的彻底一点。她有多喜欢你，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请你离她远远的。有时候，你的冷漠会是她最后的救赎。”

听顾天辰讲了这么多，夏牧言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只说道：“你说的对，我的好是毒药。既然我给不了暖暖回应，我是应该离她远远的，而不是把她对我的喜欢当做视而不见。你放心，我说过我是哥哥，就一定是哥哥。这是我欠安然的，自然要报应在自己身上。”

从夏牧言的话里，顾天辰似乎听出了什么端倪。可是夏牧言没有给他探究的机会，说完了刚才的话就先离开了。

“是不是，我遗漏了什么？难道那个安然，才是问题的关键？暖暖说安然是突然消失的，可夏牧言说这是他欠安然的。”顾天辰端坐在位置上，垂下目光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