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地睁眼,天色已经放亮。“你干吗呢?一大早又来吵我。”
她往他的肩头一捶。
这时,她才发现她接触到的不是他的寝衣。
而是他温热结实的肌肉,他早已褪的一丝不挂。
她又羞又恼。“你昨晚才折腾了我两回的,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男子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大手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起她的浑圆。“昨晚是昨晚,今早是今早,昨晚为夫可把娘子伺候舒服了?”
说着就去吸.吮着她的耳垂。
“嗯……”被他轻轻重重地揉捏起浑圆,她禁不住地战栗,还不由地嘤咛出声。“如果让我好好一觉,我会觉得更舒服……嗯……你别这样……”
感觉他的坚-硬又顶在她的双腿内侧,她羞赧地往后一挪。
小手又去阻挡着他的入侵,被他轻啃着她的耳垂,她玉颈一缩,想躲,可又无处可躲。“你别闹好不好?我真的好累,你最近是越来越过分了。”
“娘子,为夫想要……”就因为他的请辞,她连着半个月和他怄气,她对他不冷不热,还动不动就赶他回延城都是小事,可她竟然连身子都不让他碰。
夜里躺在她的身边,他***难耐就想对她强来,没想她丝毫不客气的将他踹下了榻,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善类,他只好安分守己了。
所幸四日前,范老汉为他抱不平,没想老人家的几句话就让她消停了,难得她肯让他近身,他就像罂粟上瘾又忘了分寸,等风停雨歇他才心疼起她的体弱。
“若娘子每晚都能让为夫如意,为夫能欲求不满意啊!”
“整日都想着这档子事,你还有脸说你欲求不满?”昨日赶了一天的路,她本来就腰酸背痛,再被他昨晚折腾到半夜她更是连腿去抬不起来了。
偏偏这个男人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
“谁让娘子这么迷人?娘子……为夫就想要娘子……为夫要不够。.”横看竖看,他都觉得她那么的迷人,包括她蛮不讲理的时候,他都怦然心动。
“呜呜……”一下被他吻住唇瓣,他的坚.硬又在她的穴口蠢蠢欲动,她呜咽着夹住双腿,惊慌失措地躲避。
一手扣紧她的后脑勺,贪焚的,疯狂的吸.吮着她口中的琼浆玉液,又辗转来到她的玉颈,另一只大手轻轻揉捏起她的浑圆,膝盖还分开她的*。
他的男性雄风总算和她的穴口亲密接触了。
“嗯……啊……你别这样,你别弄我……”被他一下吸-吮,一下啃咬,一下舔吻的她不由自主地阵阵轻颤,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又喜又羞。
感觉她战栗连连,他欣喜不已,大手又去试探她的穴口,触及到她穴口的*,他的坚-硬立即抵向她的柔软入口。“娘子,娘子湿了,为夫进去了!”
由于昨晚的欢爱还保留着湿滑,他轻轻一挺就进入她的深处。
“嗯……”她的穴道紧致又温热包裹的他浑身舒适。
“相公……嗯……”又是紧紧地与他合二为一,她羞赧地唤叫回声。
“娘子……娘子可喜欢?”这一声相公无疑就是最好催情剂,他往后一退又猛地挺入她的身子,接着就是卖力地律动起来。
“讨厌……”她羞的不敢正视他的话题。
“可为夫喜欢,为夫这一辈子都让娘子这样“讨厌”可好?每晚都让娘子舒舒服服地“讨厌”可好?”知道她说的是反话,殷朗旭顺着她的话去逗她。
她娇.喘连连。“嗯.....唔....啊......相公......相公......”
他又加重了力道,还一次比一次地深入.
身下在一抽一进,手上在卖力爱抚,他不厌其烦又满心欢喜地重复这个动作。
在他不断地律动里,她很快就攀到情-欲的顶峰。
见她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他的身下,他不敢过多纠缠,只是稍微尽兴就退出她的身体,抱起她,让她躺好,拉起被褥盖上她的上半身,又在她的额头怜惜地印上一吻。“时辰还早,为夫给娘子擦净身子,娘子再好好的再睡一觉。”
“还不是你害的。”没有他的体温,她往被窝里钻。
殷朗旭宠溺地笑了笑。“是是是,都怪为夫不好。”
从暖壶里倒出热水,弄湿浴帕就为她擦身,然后再处理自己身下的黏液。
穿好寝衣他又去为她穿上寝裤和寝衣,看到她的白皙玉颈,漂亮锁骨和胸口浑圆被自己留下的痕迹,他喜上眉梢地往她的身边一躺,托起她的头部,让她枕上自己的肩头。“乖,快睡,等娘子睡下为夫就起床,为夫待会要出去办事,为夫尽量赶回来陪娘子用餐!”
单云湾昂首,小嘴微微一撅,又攥住他胸口的寝衣。“一回延城你就要忙,你该不会把我伺候舒服了就想去和那些狐狸精藕断丝连吧?殷朗旭,我的眼里可容不下一粒沙子,你最好别让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否则……”
说他和顾朵儿没什么感情基础她相信。
可周小蜜进府五年一直是荣宠不衰的,他和她真说断就断?
她不相信!
但是他最好给她守住身心,否则她绝不会憋屈自己的。
殷朗旭一俯首就心花怒放的在她的唇瓣偷香。“娘子吃味了?为夫还以为娘子心里没有为夫呢?娘子把为夫的心占的满满的,为夫那还有空隙容纳别的女人啊?为夫除了娘子谁也不碰,娘子放一万个心吧!”
“是你说的啊!”单云湾的唇角不由地扬起。
殷朗旭宠溺地拍拍她的后背。“是,是为夫说的,为夫约了七弟他们。”
“嗯,你早点回来。”被他轻拍着后背,睡意又卷土重来。
听着她娇滴滴的嗓音,他只觉得心里舒坦不已。“好,为夫忙完就回来,娘子,我们成亲这么久,娘子还没见过母妃和父皇呢!我们明日进宫给母妃请安可好?”
“嗯!”
◇
等单云湾醒来的时候,二丫告诉她已是午时末了。
她羞红脸地漱洗,看到自己玉颈的斑斑驳驳,她羞的无地自容,担心被二丫看见,她赶忙颈部一缩。“二丫,小姑父呢?他回来用餐了吗?”
二丫把保暖的羽绒服披在单云湾的香肩上。“没有,小姑父让高畅回来传话,说他晚点回来。”
“知道了!”穿上外衣,单云湾简单的梳理自己的秀发就走出寝室。
“小姑姑……小姑姑……爷爷说等小姑姑用过餐就出去买年货。”
看到几个孩子坐在花园里等自己,单云湾更是耳根都羞红了。
待她用过午餐,一家老小就出去置办年货了。
连大娘被单云湾强按着坐在轮椅上,她和范均程推着她穿梭在大街小巷。
延城繁华又热闹,几个孩子欢天喜地,又好奇地东张西望。
三贵踩着脚踏滑板车,在前面朝着众人招手。“爷爷走快点,三叔,小姑姑,大哥,你们都快点,外面很漂亮,也好热闹,还有好多东西卖呢!”
“你骑慢一点,看好人啊,别横冲直撞的摔着可怎么办?”看到三贵那个迅速单云湾就担惊受怕,就怕他摔着或是撞到人。
这个代步工具他们已经玩了一个多月,延城的地面平坦,滑起来一点也不吃力。“三贵慢一点,像二哥一样骑慢慢的。”
“知道!”嘴里应着知道,可三贵又一下就滑出十米之外。
车厢内,一个衣着华贵的孩子看到了三贵脚下的脚踏滑板车。
“爹爹,那是什么?湛儿也想玩!”
男子吩咐道:“老曹,快去问问!”
“是!”老曹勒紧缰绳就跳下马车,走向三贵。“小少爷,小少爷脚下的东西是什么呀?又是从哪儿买来的?”
三贵的小脚往地上一放,脚踏滑板车停止了前进。“这是脚踏滑板车,不是买的,是我小姑姑画好让我三叔做的,很好玩的,和马车一样快。”
二富滑到三贵面前。“三贵,小姑姑说了不能和不认识的人说话!”
老曹呵呵笑道:“小少爷,老曹不是坏人,老曹想买小少爷脚下的脚踏滑板车呢!”
“哦,那要问我小姑姑!”二富往人群里一指。
“哥,不会又是商机吧?”单云湾和范均程不约而同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