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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言清书本能地为自己辩护，眼看宁臻的脸色又难看了不少，他立刻改口道：“但是，错了就是错了，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做得不对，恳请领导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我保证从此以后守身如玉，见到母苍蝇都绕着走。”

似乎怕自己说的话不够有诚意，他还模仿古人，侧着身子给宁臻作了个四不像的揖，弄得后者既好气又好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见她神色转好，言清书赶紧眼巴巴地凑过去，抱着她又是亲脸蛋又是咬耳朵的，简直像是被某种惯会卖萌的生物附了身。

宁臻给他磨得一点火气都不剩，哪里还记得原本翻旧账的打算？笑着躲着连睡意都少了几分。

“好啦，你不要闹了，让我睡觉好不好？长途飞行很累的。”

言清书边伸过手边心疼地问道：“身上哪里酸？我帮你揉揉？”

宁臻一听大惊失色，慌忙抓住他刚开始四处摸索的手，忙不迭地说：“不用了不用了，我睡一觉肯定就好了。”

她避之不及的态度让言清书难免有些委屈，反手和她十指交缠，他语带不满地说到：“我又没想做别的，你这反应是不是有点大？”

宁臻讪讪地笑了笑，没办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言清书这阵子的花样太过层出不穷，她是真的被蒙怕了。

言清书叹了口气，认命般把宁臻像个小娃娃似的搂进怀里，一手拉着她，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乖，睡吧，要我讲个睡前故事什么的给你听么？”

宁臻依偎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闷闷地笑道：“我都多大人了，还讲故事……”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姑娘。”言清书极其自然地说道。

宁臻闻言禁不住感慨男人甜言蜜语的技能点一旦被开发，后头升级的速度简直像是坐了火箭一样。

只是……明知道他是在哄人，她为什么还是不能自已地勾起了嘴角呢？

“那你随便唱首歌吧，催眠的那种。”

言清书假意哀怨地在她脖子上啜了一口，“就知道为难我。”

话虽这么讲，他还是第一时间小声地哼起了歌。

宁臻原本就要黏在一起的眼皮这下合得更快了，睡意朦胧中她恍惚想着俩人似乎忘了件十分重要的事。

在她即将进入甜美梦乡的前一刻，宁臻发现歌声突然停了，取而代之地是言清书满怀期待却又小心翼翼的话：“可以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联系江君惟么？”

宁臻勉强才撑住眼皮不要往下掉，睡眼惺忪地望着他。她太困了，哪怕距离这么近都看不清他眼底自己的身影，可却依稀能感受到他话语里的期盼和渴求，“如果我和他有联系，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美男计加苦肉计确实很难拒绝，宁臻也是用了莫大的毅力才撑住不彻底妥协，提出了个居中的解决方案。虽然言清书给了承诺做了保证，甚至换了咄咄逼人的口气，但她心里始终有个声音在微弱却顽强地抵抗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