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萱咬了咬牙,索性扑了过去,抱住对方的脖子,闭着眼睛就压了上去。
哇,超软,超软啊。
她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就觉得有一双大手紧紧握住了自己的纤腰,紧接着一声粗喘从男人喉咙深处吼出来,再然后,她很苦逼的发现自己已然躺倒在男人的身下,而她的身下正是之前男人卧躺的地方。
被吻的糊里糊涂,醉生梦醒之时,乔以萱还不忘努力挽回一点神智,她此刻算是深深明了:这男人果真是狐狸投胎,打从自己一进屋开始就酝酿着这件事吧。
乔以萱抚着红肿的小嘴发呆,又被吃干抹净了,而她却什么作为都没有。想到男人放开她时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她就觉得憋屈的慌,一颗心到现在还七上八下的没落稳。
凭什么优势都让这个男人占尽了,自己就啥都捞不到呢?怪只怪男人的天赋太好,从一个不会KISS的生手这会居然堪称情场老手了。呃,虽然乔以萱是弄不懂这两者之间有何区别,但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吧,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罢了,下一次一定扳回一城,决不让这个男人占了便宜还卖乖,一定,临睡前乔以萱还信誓旦旦的想着这事。
这一晚,乔以萱破天荒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面是小白委屈的脸,哭泣说萱萱不要他了,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呆着;可一会,又换成一张面具脸,看不清模样,只记得声音有些熟悉,语气确是邪邪的,让以萱不要离开,否则就再也不理她;再然后,小白跟面具脸手拉手一起唱歌跳舞,还做了好朋友;再然后,两个人都不见了,突然又看到小白出现,拉着她的手说,萱萱,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结婚吧?
翌日清晨,乔以萱茫然的睁开眼,看了一下周遭的景致,然后莫名其妙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她自己也弄不清此刻为何要叹气,只是觉得心里莫名空落落的,坐起身穿衣的时候,却突然忆起昨晚的梦境,那么光怪陆离,小白的脸,面具男的脸,两个人重叠到一块,天,她几乎要疯了。
其实乔以萱并不觉得自己傻,但这阵子她确实是傻的冒了泡,试想,小白如果真的在这个岛上,这都过去三天了,为何没有听一个人提起过,而面具男也从未曾在她面前多提一句小白的事。
其实,更有可能的是,面具男就是小白,小白就是面具男,两个人明明就是一个。亏得她被这只狐狸耍着玩弄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反击了,想到这里,乔以萱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
今天冰山脸破天荒的没有让乔以萱去搞卫生和服侍他左右,虽然直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但乔以萱一点都不介意,她现在一门心思的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双子岛的地形她这些天有意无意的闲逛其实已经熟悉了大半,也不会再发生那种走错房间或者找不到地方的玩笑了。
这一天下来,乔以萱实在是无聊,除了逗弄一下小猫,顺带观察下周围的地势,已经黑衣人轮岗的时间交替顺序之外,她实在就没啥事可干了。这样一直到晚上,快要准备晚餐的时候,突然就被临时通知今晚不用她做饭了。
她愕然,这,这难道是想撤了她的职么?还是说冰山脸从今儿个开始不在岛上住了,所以不需要她贴身服侍兼厨娘的责任了?这么一想的时候,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这冰山脸也太不仗义了,昨儿个两人还缠绵悱恻的亲。吻来着,可今儿个一早也没跟自己打声招呼,实在是太不仗义,太不厚道了。
乔以萱生着一肚子闷气,却又对谁都发作不得,只能闷闷的应了一声,因为除此之外她任何信息都得不到,通知她的人一问三不知,再问三摇头,她几乎都要怀疑对方是木头做的了。
罢了,反正乐得清闲,而且冰山脸不在了,不是更方便自己逃跑么?只是还有一个大事情啊,她如果要逃走,势必只能从海上过,可她自问没有这个本事从双子岛海域游过太平洋啊。
正愁苦之际,突然耳边就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暗夜”独一无二的信号!只有在暗夜门内部的人才知道,一般人听到也不过以为是什么野鸟野虫叫唤而已。
乔以萱顿时精神振奋,浑身热血沸腾,她就知道叶欢也老大不会这么置自己不顾的,这不,老大就派人来拯救自己了。
她连忙要回应,只是她没那么傻,这里毕竟是人多嘴杂,而且周围肯定有视频,否则冰山脸怎么会对自己的行踪知道的那么清楚。想了下,她快步到自己的卧室,然后躲进了浴室内,她很有把握冰山脸不会派人在她的浴室装监视器,所以放心大胆的也回应了暗夜那边派来的人发出的信号。
等从乔以萱小嘴里也发出一模一样的声音时,另一个声音马上响起,两人这么一来一往了几秒钟后,一切都归于寂静了。
乔以萱的心情那个激动啊,她刚才已经全部明白了暗夜接下来的计划。
今晚,暗夜的人就会在太平洋上空用直升飞机接人,为了避免飞机的响声惊动双子岛上的人,到时候会先派人坐快艇先在双子岛沿岸接应,行驶一段距离之后,才乘坐飞机离开。所以,只有她出现了,并且发出信号之后,暗夜的人才会现身,这样也是为了避免事先打草惊蛇,她这边的具体位置暗夜已经全部掌握,所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