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铭念乖巧地叫了一声阿姨,让颜晨曦忍不住心酸,抱着他又落下了泪。
不用做亲子鉴定就知道,这是乔鹏越的儿子。当年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啊,还真是个命大的孩子。
秋铭念眨巴着两只大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阿姨会抱着自己哭。
他伸出小手,为颜晨曦擦眼泪:“阿姨,不哭!”
“小念真乖,阿姨应该高兴。”为乔鹏越高兴。
秋莎莎又为颜晨曦介绍了那两位老人,他们是她现在的丈夫马建军的父母。
两位老人,见颜晨曦浑身的穿着光鲜靓丽,而且还和秋莎莎那么亲昵,目光中不但没有任何的亲切,反而充满了警惕。
颜晨曦以为他们是农村人,乍一见到城里的人有些胆怯,就说道:“叔叔、阿姨,你们不要紧张,我和莎莎是好姐妹。刚才去手术室的是我的老公和师兄,他们一定会救活你们的儿子的!”
两位老人,见儿子有希望活命,就急切地问道:“那他的腿能保住吗?他不能没有腿啊!他没有腿咋活啊,连媳妇都守不住啊!”
颜晨曦一听这话,心里有些不高兴,但是她也没说什么。她知道乔鹏越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有什么事还是交给乔鹏越解决比较好。
颜晨曦就牵着秋莎莎和秋铭念在椅子上坐下,询问她这么多年去哪儿了。
秋莎莎就含着泪,讲述了她当年的经历。
那天她在酒吧看到乔鹏越和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之后,她一时冲动,就跑了出去,却被两个男人塞进了一辆车。
他们把她给打晕了,脱了她的衣服,随便给她套了一件别的衣服。
而驾驶座上的女人穿上了秋莎莎的裙子,伪装成孕妇的样子,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而剩下的两个男人,开车离开了深州,足足驶出去七八百公里,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才在一条宽阔的河边停了下来。
他们把依然昏迷的秋莎莎装进了一个大麻袋里,扔下了河,然后开车就走了。
也是秋莎莎命不该绝,那条河水不深,但是水流很急,和下游有一个很大的落差。
而下游就是更为宽阔而平坦的河床,河水被分散开,水位就低了,已经不足以淹没秋莎莎了。
秋莎莎被冲到那段平坦的河床上,就被搁浅在那里,而那里距离那两个男人抛她下河的位置,已经有二三百公里了。
那段河床的位于太苍山的后面,人烟稀少。一直到中午了,护林员马建军到后山来巡查,才发了了秋莎莎。
他发现她还有微弱的呼吸,就把她带回了家。
他的家在前山山脚下的一个小村里,家里只有父母。
马建军去叫来村里唯一的一位医生,为秋莎莎看病。
那个医生懂点中医,为秋莎莎扎了几针之后,秋莎莎就醒了过来。
因为她动了胎气,不能劳作,就只好留在了马建军家调养。
她在马建军家养病的时候,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马建军。但是,她并没有告诉他自己家里的具体情况。
马建军是个很耿直的男人,很同情她,说,如果她现在不想回去,就可以在这里住着,如果想回去了,他随时都可以送她走。
马建军是个退伍军人,为人耿直。他从部队退伍之后,就在山上当了护林员。
可是这里太贫穷,以致于他都三十好几了,还没有娶上媳妇。
他的父母着急抱孙子,就打起了秋莎莎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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