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那林叔也跟上来了,瞄了一眼躺在地上还吐着沫子的狗还有几分心疼,我想这狗肯定不便宜,被我电残疾了他也肉疼,不过那情绪他没敢太多流露,再看向我的眼就满是自责,“薛先生,我这真是没想到,我家这狗还能……”
“没事林叔,您别怪我把狗给弄成这样就行了。”
“不能不能!”
林叔慌忙的摆手,“这事儿是我对不住,我没想到狗能被我媳妇儿给放出来,那个你没事儿就好,这狗凶着呢,是我找朋友买到的,本来打算是留着在山上看果园的,谁知道能闹出这么个事儿!”
这么一提我想到个重点,:“林叔,你这是不是得赶紧找人上山把那条狗弄回来啊,再把别人咬了怎么办啊!”
“没事儿,这山是我包的,上面是我家果园。”
“那能行吗!”
旁边站着的林大爷急了,“那要是再跑别的地方那了呢,赶紧叫人去找啊!”
林叔听到这也开始着急,拿出手机就开始继续指挥遥控,大概是之前他找的那些人要到了,我听着他大声的朝着电话里的人张口,“不用来我家了,你带着老四他们直接上山,大虎上山了,实在不行叫消防队,一时半会儿它跑不出去,对!保护好自己!!”
放下手机林叔也顾不上喘出口气,看着我还满脸的着急,:“薛先生,那我媳妇儿这……”
我心里也无奈,这折腾了一大气儿正事儿还没干!
想了想,我看向林叔,“林叔,婶子之前真的没什么异常?”
那大鳞片……可挺不寻常的。
我最先想到的是小时候来我家找姥姥救命给安排了蟒黑龙堂口的男人,也是全身鳞皮,可是林叔老婆这个却不一样,很大的鳞片,瓦片样的,明显不是蛇啊,还有大长指甲,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没有。”
林叔那头当即就摇了起来,:“之前都很正常,忽然就说,那个,怀孕了。”
我还是觉得他瞒着我什么,但没办法,我又不能钻他肚子里去看,紧了紧眉,“不对劲儿,磨婶子的东西我还没搞清楚……”
“薛先生,是不是看不了啊。”
心一狠,“能看!”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呗,我既然是被林叔请来的,就得分忧!
脚底生风的再次朝着小洋楼走,林叔在后面跟着我还有几分紧张,“薛先生,那我媳妇儿不会有事吧。”
“掐到根儿就没事儿了。”
我没什么表情的回话,林叔见我语气笃定便也不在多问,没敢跟着我太紧,还是害怕,小六倒是紧紧的跟在我的身侧,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来了一句,“四姐,你这刚才那出儿都给我整蒙了,我还以为你是要上呢……谁知道你是要跑,跑你往前多迈一步干什么。”
“我是想看清楚。”
我淡淡的回道,“总得闹清楚那皮肤为什么会长鳞甲……”
当我没懵啊。
“那你闹清楚了吗。”
很干脆的就回了两字,“没有。”
我要是弄清楚了就不会再去问林叔了。
“我去!”
小六差点呕血,“那咱那步能不迈的那么镇定自若吗。”
没搭理他,在门口站定后我就抽出根烟叼到嘴里,微微的活动了一下肩颈直接进院,掀着眼皮看了看敞开的入户门,里面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清。
轻道了一声,:“出来。”
我知道她能听到,既然是被东西磨得,那耳朵灵着呢,说不定我上树那出儿她都观赏了!
除了风声外没有别的动静,正对着的黑漆嘛唔入户门此刻反而像是个洞口,里面的活物静悄悄的在等着我进去。
我是真不想请仙,可没办法,对付这种的,就是得老仙儿出手最快!
眉头一凛,我盯着门里手反而伸向小六,“令旗。”
小六没多言,手从包里很快速的就拿出令旗递给我,我冷着脸提了提气,把旗子朝着后脖颈处一插,“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儿就让这个不知名的东西见识见识什么叫太岁头上动土!!”
话音一落,叼在嘴里的烟直接点着,裹烟借气的同时脚下腾腾腾的朝着屋里跑去,“以烟为号,白山薛葆四借黑妈妈之气,以令旗为为慑,天道赞德,吾今所行,无攻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