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耐心的解释,“往生后入穴者也会生气,这个气必须与坟穴气场合二为一,如此,才能佑泽后人,否则气冲气不顺,都起不到好的效果,甚至往相反的方向发展。”
天子,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啊。
陈总有些郁结,“那我大哥就没得选择了?”
“可以退一步。”
我既然否了这个,就得想出更好的,带着陈总往山下走了二十多米,寻到一个空位后用下巴指了指,“这里正好。”
“这里?这里没有那里好啊,不是被压着的么。”
我笑了,“当然不是,这整个墓园的局都是靠龙头带着的,如果你说压,那葬在下面的岂不是更压着的了,这个位置,属于龙颈,也就是龙脖子,上面抬头,脖子自然跟着立起,您大哥的年岁太低,走的福薄,需要借借运势,既然您来找我看了,那我就应该因人制宜,葬到这里,可以借势抬头,登高望远却不需多力,属大吉利!”
陈总看向老头,“表舅,您看……”
“我觉得这丫头说的挺对!”
老头一贯的直言干脆,“这上面跟下面没什么差别,但是价位却翻了几倍,你家老大福气太薄了,这些讲我也懂点,压不住就是个事儿,以后一旦出了麻烦还得在想着解决,就这吧,丫头给省了钱,咱们还安心了!”
陈总又仔细的想了想我的话,随即点头,“好,那我回头等老三回来再问问他的意见,如果他也没问题,那就按薛先生说的来。”
老头叹了口气,“人哪,虽说早做打算是对的,可一想到有这天还是不落忍啊,走吧,下去吧!来,丫头,你跟我走一起!”
我哦了一声跟到这老人家旁边,一路上他真是不停的问,别的我不敢说,看了四年的书,白活点风水我是一来以来的,他问我就答,等回到车里,老头已经满眼毫不吝啬的赞赏,“有名片没,给我老头子一张!”
“哦,有。”
不用我自己掏,小六已经把名片双手递了上去。
老头拿过我的名片看了一阵,:“啥都行啊!”
我嗯了一声,听着老头念叨着,“都可以……光看个墓园的风水我这也分不清你本事啊,虎子啊,昨个吃饭,小冯念叨他家有个什么事儿来着?”
虎子?
正纳闷儿呢,陈总转脸看向了老头,“他儿子离家出走了,小三天了。”
老头嘴里嗤笑了一声,“你说说,天天查这个案子查那个案子的,自己儿子找不着了!”
陈总陪着笑,“表舅,话不是那么说的,冯科长是文职,再说,他儿子这不是一次两次了,逆反期,找回来还跑,出去玩儿去,一两个月不着家常有的事儿,他跟他爱人也没办法,哪次都得一两个月的。”
老头看向我,“小丫头,这样,我一会儿回去啊,就联系这个小冯,你呢,要是能让他儿子回家,我就信你,我有个活,你就去帮我干,说实话,年轻人能跟我谈到一起去的不多,你算一个,只要你能让我看到本事了,以后,什么都好说。”
我没什么反应,心里不停的合计,找孩子回家这个……会倒是会,没试过啊!
陈总看着我的眼底跃起几分惊喜的笑意,“薛先生,挤破头想找我表舅露本事的很多,他主动地给机会想看的,你是头一个。”
“葆四谢谢老先生抬爱。”
我也得上点道啊,能把阴沉木随便撇的人,肯定不简单啊!
“你叫我雷叔就行了,自己人,不用客气!”
老头浑身透着一股子江湖气,“我让小冯这几天联系你,你呢,也看看自己的时间,你俩商量好了,得空,你就走一趟,该收多少钱收多少钱,按你的规矩来。”
我没推辞,点头说好,有活给我干还不好啊。
再回到那大院子里雷叔就拉着我又兴致勃勃的研究了一会儿他的木头,我总觉得他看我就像是明白点什么事儿,但又不说,我肯定没法问,一直到告辞我还云里雾里的。
梁助理送我出门,快走到车旁的时候看着我轻轻的笑,“薛先生,你是不是很纳闷儿为什么我没有向你介绍雷老,感觉我不太尽职。”
我没回话,看着梁助理继续说着,“其实这是雷老自己的怪癖,他近年来特别反感谁向他引荐或者是介绍什么人,只有他觉得自己对脾气的,才愿意开口聊天,老顽童,说的应该就是他。”
哦了一声,“那雷叔,究竟是做什么的。”
梁助理想了想,“雷老的全名叫做雷万山,薛先生可以自己去网上查一下就知道个大概了。”
网上?
我晕乎乎的上了车跟梁助理道了声再见,小六见她走远就掏出手机查询了雷万山的名字,半晌抽了口冷气,“四姐,这人是原来是地王啊!”
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