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身子一闪直接把她的包拿到了自己的手里,貌似有些为难的说了句:”既然一直想要搜我的身,不如还是先搜下邹小姐自己的包吧,唉,我也就学着邹小姐失礼一下了。
说完就把包的拉链打开,然后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的都倒在地上,她的耐心已经用尽了,还是第一次用这种比较“粗鲁”的方式解决问题呢。
看叶倾倒她的东西,周依依立刻冲过去,想要阻止,可惜叶倾已经倒完了。
亮光一闪,众人看清了那个漏出来的手链,然后有些变幻莫测的看向周依依。
叶倾貌似惊奇喊了一声:“哎呀,周依依小姐的手链不是在这里嘛,莫非是自己洗手摘下来忘记了。”
兰君君脸色有些阴暗,刚想插嘴说话,就被周依依这个白痴给打断了,听着她急着承认的话,兰君君暗骂,真是白痴,这么明显的套都看不出来。难带她愿望完人家,人家还会给她找台阶下嘛。
周依依急忙点头,好似真的忘了一样:“原来在这里啊,一定是我洗手的时候怕泡沫沾到手链就给放包里面了,小弯一着急,我就也给忘了,真以为被人偷走了呢。”
说完周依依暗喜,这个叶倾果然是没有发现她的,应该是她想多了,否则怎么会息事宁人呢。虽然这次没能收拾她,不过让她这么丢脸也算是一个小小收获了,总得慢慢来嘛。
叶倾谨慎问道:“周依依小姐可是看仔细了,没有认错吧。”
周依依有些不明白她又问一句,不过这样也好,不然所有人知道她是故意愿望叶倾的,那她彻底就会声名尽毁了。
于是点头肯定;“就是这个,我奶奶留给我的手链我是不会认错的。”
叶倾意味深长的说了句:“那下次周依依小姐可得看好了啊,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可要保管好了。”
周依依好似感激的对叶倾道谢。
叶倾却突然“呀”了一声:“这,这身份证怎么是邹琳琳的名呢,邹琳琳可是毁容了啊,你,不会是去整容了吧。还连名字都改了,不过这可不好,姓可是父母给的,虽然周和邹音差不多,但也不是一个字啊。”叶倾突然拿起地上的身份证,对着周依依说道,她刚才透视可不止看到了手链,还看到了身份证啊。
别人听到眼前这个人竟然是毁容又整容后,都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他们可不喜欢一张假脸啊,多可怕啊,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张假脸,在放到了毁容的脸上,响起那血淋淋的场面就有些受不了。
其实本来听到叶倾的话,周依依只管说身份证是别人的就可以了,很简单的事,可是被人说道痛处的周依依,哪还有心思管别的。
看着旁边那些厌恶的嘴脸,更是刺激了周依依,跟跟疯婆子一样,冲着叶倾就奔过去,一把抢回身份证,有些疯狂的把手里的身份证撕碎,撕不碎就牙咬。
最后冲着叶倾就撞过去:“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恶毒的人,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毁容,变成了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若在外国来说,其实整容就是平常的事,没什么。可是他们国家明显还没有这种先进的技术,大多数人也不认可。
叶倾一闪就躲过了使出全力撞过来的人,周依依用力过猛直接就趴在了地方。
叶倾居高临下一步步冲着周依依走去,对她说道:“周依依,哦,不对,应该叫你邹琳琳,要不是你心术不正,想要毁了我的脸,结果被地上的东西绊倒,反倒自己摔到了满是玻璃碎片的地方,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只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怨的了谁。”
邹琳琳陷入疯狂般,又站起来要撞过去,死也要拉着她一起,她才不管什么自食恶果的,她只记得是叶倾毁了她所有的一切。
三番五次的找她麻烦,真当她是好惹的,就这样就受不了了,叶倾闪过一边,周依依又扑到了地上。
叶倾就像耍着猴子一样,她撞过来,她就躲,然后邹琳琳摔到地上,几次下来,邹琳琳就没力气的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众人也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没有一人过去帮忙,只有小弯不忍心的拉住依依,不让她继续在出丑了。
心里舒坦的叶倾,捡起来早就被疯狂的人仍在地上的手链,然后平淡的说道:“哎呦,这不是000品牌发布的最新品嘛,滋滋滋,这奶奶可真够新潮的,没死的时候竟然就预测到了多少年后要出的时尚手链样式,还做出来送给了自己的孙女,难怪邹小姐要这么宝贵呢。”
叶倾这不咸不淡的话一说,所有人再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是傻子了,这根本就是那个整容的女人自己弄出来的把戏,想要冤枉别人,结果到害的自己被人揭开了老底,这可真是自食恶果啊。
叶倾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这些三番五次找她麻烦的人:“唉,也难怪邹小姐没舍得扔了,这个最新款手链可是值不少钱呢。不过我还是奉劝邹小姐,下次想要栽脏陷害的话,还是大方一点,把罪证给扔了,这才能毁尸灭迹啊,不要那么小气,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是不是,兰小姐。”
说完还冲着圣母问了句,兰君君跟吃了大便一样不知道说什么好,却还是柔和的笑了下。道行确实不是邹琳琳那个白痴能比的。
叶倾“哈哈哈哈”笑起来,看了一圈在场的人,也不知道是在笑那个不自量力栽脏的人还是在笑现场的人。
如女王一般的叶倾,慢悠悠的走向门口,晃花了众人的眼,可是让他们有些惊讶的是,那个迎着阳光走来的男人不就是慕恶少吗,如帝王一般缓缓走过来。
慕城痞子一样的声音想起:“看来倾倾玩的很开心吗,给我说说,是什么事逗得你开怀大笑的,我也好跟着乐乐啊。”
随着慕城眼神扫向在场的人,被看到的人都觉得一阵颤栗,大名鼎鼎的恶少竟然认识这个被冤枉的叶倾,而且好似还很要好的样子。
他们可是知道的,这个恶少仗着身份嚣张不已,可是只要不惹到他倒也没什么,但是他们没听说恶少什么时候跟女人亲近了啊。恶少可是一向最讨厌女人的,谁靠近他一点就会被踹出去,可越是这样,还越是有不少的女生都喜欢他,趋之若鹜的上前找孽。
而他之所以变成人人惧怕的恶少,就是因为这个人完全不按常理做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不识趣找他麻烦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有的人受到了慕少的欺负,自家长辈就去找慕老爷子理论,毕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总不能纵容孙子随意打人吧。
可结果每次去找慕家要说法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去的人一定会满意的回来,因为慕家老爷子承诺一定会给他们个说法。
但是回来的人第二天就会受到灭顶之灾,不是家里边丑闻被爆出来了,就是贪污行贿的证据被送到了纪检部门的桌子上,要不就是自家孩子艳照,吸毒的照片被人发了出来。
几次下来众人就还不明白,就是傻子了,这慕家明明是宠孙子宠的没边了,要说法可以,他们给,但是能不能挺到人家给说法的那日,人家就不能保证了。
他们也渐渐明白了,这个慕城根本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单纯的要死,嚣张跋扈,从来不会在乎家里的形象,只随着自己的心意做事。
而慕老爷子这个国家元老级人物也宠孙子宠的要死,别人怎么吃亏都没事,只要他孙子没事就成,有事了他给兜着,以至于慕城的性子越来越古怪,完全凭着心情做事。
变成了人人不敢惹的慕恶少,没办法,谁让人家有个什么都不顾疼他疼到心坎里的爷爷呢。他们家在不差,可是家里边也不会无底线的纵容他们,他们若是做了一丁点有损家族颜面的事,以后就再也不用出来玩了,一定会被当成小狗一样养在家里,零用钱也被断了。
这就是差别啊,不过好在恶少虽然跋扈一点,随性一点,没有礼貌一点,不懂人情事故一点,但是有一点好啊,他单纯如“痴”。所以只要不招惹到他,这人可是好骗的很啊。
叶倾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涌起了笑意,慕城走过来就搂住叶倾的腰,一脸宠溺,然后对着所有人道:“你们今天让我家的倾倾这么开心,我得好好向你们讨教下啊。”
众人的心肝颤啊颤,他们不是把叶倾逗开心的,他们是蠢到家了,被人当枪使,被叶倾给嘲笑了啊,他们不敢让人讨教啊,有木有。
其中一人大着胆子上前笑道:“慕恶,咳咳,慕大少,不知道您与这位美女是什么关系啊。”
慕城示意他看自己搂住小人儿腰的手,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他:“倾倾自然是我未婚妻了,这还用问。”
众人有些想要吐血的感觉,未婚妻,这是什么概念,慕家的媳妇可不会是一般人啊,他们刚才是在冤枉堂堂慕家的媳妇偷东西嘛。
看众人脸色不对,跟吞了鸡蛋一样,叶倾瞪了眼旁边的人,这是什么形象啊,一出现就把人给吓成这样了。
慕城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看见地上狼狈的人惊讶的问道:“这是怎么了,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啊,来,给本少说说,让我也乐呵乐呵,这怎么都玩到地上去了。”
所有人尴尬的笑着,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慕城刚才还嬉皮笑脸的痞子样,立刻阴沉下去:“看来本少最近是太老实了啊,以至于你们都把本少当成软脚虾了啊,本少的未婚妻肯跟你们一块那是给你们面子,竟然还有人不知道好歹,当本少是死人呢。”
说完看看众人然后捡起叶倾刚才扔在地上的手链,再看看满地的钱还有一张银行卡:“呦,这是又玩什么新鲜花样呢,不错的手链啊,这满地的钱,看来最近各位的生活真是滋润了啊,都拿钱铺地了。”
刚才说话的人硬着头皮把自己摘出来,回道;“慕少,这可不关我们的事啊,是那个女人说你未婚妻偷东西,结果是她自己栽赃嫁祸给你未婚妻的,我们可是什么都没干啊。”
“对啊,对啊,钱也不是我们扔在地上的啊。”
“……”
众人赶快澄清自己,这个恶少一向不按常理做事,真能把他们给捅出去啊,到时候就成了某某太子公主豪门聚会,金钱铺地,这消息一出,他们家里可都是仕途的啊,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们贪污嘛。
赵甜甜看那些人都怕的要命,也有些心虚往原石身后躲去,钱是她砸的,应该不会有事吧。
慕城却摇摇头:“谁会傻到把这么多钱铺地啊,我看就是各位又找着新乐子了吧,现在想要无赖别人是吧,不错,这百元大钞铺地看着还真是舒服,我得把这个好乐子推荐给别人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在场的人一听他透漏出隐晦的意思,立刻胆战心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这祖宗真能“不小心”的把这个消息透漏给别人啊,说不定在透漏到纪检那,他们就都可以那根面条自尽了。
众人总算是明白了,这恶少根本就是知道了前因后果,替她未婚妻出气呢,这钱是他们扔的也好,不是他们扔的也好,现在肯定就是他们仍的了。
一个个脸上露出了菜色,又青又红的,往常这个单纯如“痴”的小祖宗挺好糊弄的啊,今天怎么就糊弄不过去了呢。
于是所有人把围在中间的邹琳琳让了出来,必须转移恶少的注意力,都是这个死女人害的他们。
邹琳琳此时倒也不在发疯了,不明所以的看着诡异的场面,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弯确是认识慕大少的,凡是圈里的人就没有不认识他的,看着旁边离得远远的众人心脏一颤,这是要出事啊,家里边人一再告诫她,对谁发疯都可以,他们最起码都能保住她,可千万别惹恶少,惹急了恶少,天皇老子也没用啊。
凡是高层的人都有这个默契,慕城这么大胆,慕家老爷子也纵着,他们有人直接越过慕家,捅到了中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都被压了下来,有事的也是自己。于是慕城就成了三不管了,竟然没人管的了他,好在他虽然乖张,只要不惹到他倒也没什么,惹到他了,绝对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事情绝对是越闹越大,吃亏的绝对不会是慕城。
他们在笨也嗅出来不对味了,中央这几个高层不知道为什么,是肯定不会动慕城的了。他们就只能告诉家里爱闹事的小辈,别去招惹慕城了。
小弯对上慕城阴霾的眼神,不自觉一颤,伏在邹琳琳肩膀上的手叶慢慢的放下了。她可以闹,可以嚣张跋扈,但是绝对不会牵扯到余家,她清楚的知道没有了余家,她就什么都不是,这就是他们这些身在豪门从小就要懂得的道理。
慕城旁边的人赶快把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的告诉大少爷,总之说来说去就是一个意思,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是真的什么都没做。
慕城听完他的话,装模作样的揽住叶倾,有些着急:“倾倾,这个疯子竟然不要命的朝你撞去,你怎么样啊,唉,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你就是太善良了,她既然要害你,你就随手那个花瓶什么的,朝她脑袋一砸,她不就老实了嘛,谁能比得上你娇贵啊,唉,你就是太善良了。”
某人说完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好似叶倾太善良了,不知道保护自己他很无奈一样。
叶倾嘴角抽完了,眼睛再抽,她荣幸啊,两辈子加起来,终于有人说她善良了,可是这也太假了好不好。
慕城好笑的看着有些各种抽搐的人,总算有制住这个小丫头的时候了,真是不容易啊,可是,他的小丫头他可以没事逗一逗,别人可是不可以。
关心完怀里的人,慕城放开倾倾,自己走上前,猛然一脚踹向地上的人:“就是这个疯子冤枉我家倾倾,一个破链子,当脚链子都不配我家倾倾带,不过既然是疯子,我也不能说什么了。”
“扑”邹琳琳被踹了一脚,胸闷的突出一口血,惊讶的看着这个男人,他疯了吗,大庭广众的他竟然敢踹她。
众人却有些疑惑的看着恶少,恶少今天心情不错啊,竟然一脚就完事了,要知道恶少可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的,惹了她,管你是男是女,照样收拾。
慕城惋惜的看着地上的人:“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就染上了疯病,本少一向心善,就好心的送你去精神病院好了。”
说完,看向门口,对着空旷的门口喊道:“把这个疯子送到精神病院,告诉院长,这人伤害力极大,不止要杀人,说不定还会自杀,一定要好生看管,别让她出来危害到社会的善良百姓啊。”
本来没人的门口突然出现两个身穿黑衣的人,听到慕城的吩咐,上前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拽起地上的女生就走。
这下众人回过神来了,恶少就是恶少,怎么会突然发善心了呢,不过这也太狠了。人家什么时候是精神病了,可是他未婚妻揭了人家的短,才会把这个女生弄的突然发狂的啊,不过他们自然是什么都不敢说的。
这本来就跟他们没关系,这个圈子里有几个善心的人,有热闹他们看,但是绝对不会牵扯到自己。各家自扫门前雪,其他人的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那个女生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就得有这个觉悟。
他们当中谁没有用自己的权利欺负过人啊,这自然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这就是豪门的冷情啊。
小弯一听到要把邹琳琳送到精神病院,什么也没想,一下子站起来,要阻止他们。
慕城却突然瞥向她:“余家的小姐有什么意异吗?难道她不是疯子吗?”
邹琳琳看向旁边人竟然没有一个说话,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小弯那个被她耍的团团转的表姐身上。
小弯一听到恶少的话,身子一哆瑟,她现在要是说一句依依不是神经病,说不定不止依依会进精神病院,就连她也有可能进去,尤其是恶少还提到了余家,她在傻也听的出来恶少的威胁了。
小弯冲着依依投去歉意的眼神,然后低下头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