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位美国的主治医生听了,都由衷的佩服他,还给他点赞。
为了连凯他们两口子能够好好的休息,我听顾长风的,把今生从外面叫回来,给我们打下手,然后把家里的钥匙给了阿佳和连凯,让他们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顾长风本来的意思是让我和他们一起回去,我执意不肯,泛起倔来九头牛都拽不动,没办法他只得妥协,顺了我的意,让我留下来陪他。
医生说,伤口已经在痊愈中了,等过几天在观察一下,就有机会回家休养,不用留在医院闻着那难闻的双氧水味道了。
我把打了皮的水果递给他,一想到现在他的病号服下方有个大口子,我就有些心惊胆战的,“疼吗?”
“你说猜疼吗?”顾长风依靠着床头接过去并没有吃,而是放在床头柜上,笑得自然脸色红润。
“一定很疼吧!麻药劲过了,要是换成我一定疼得受不了撞墙了。”我也挺怕疼的,不过这两年在夜总会动不动就受气,差不多该受的伤我都说过了。不过,那些加起来估计也没有这个疼吧!
顾长风伸手过来要抚摸我,可是他动不了,我就主动地凑过去让他摸。乖乖的笑了,“顾总有什么吩咐?”
“没有,就是想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六七天没有见面,让重症监护室里,我终于体验到了什么是度日如年了。”他苦恼的叹了声。
“肉麻!”我对他做了个鬼脸,调皮的吐了下舌头。“但这次疼不会白挨的,以后就不用再被折磨,吃那些苦药了。”
顾长风听着,有道理的点着头,把我的头扣在了他的右胸侧,忽然亲了一下我,“和你受的那种折磨来说,其实这种痛并没有什么。你的痛我无法感受,就用心痛来体会一次,也不错。”
我不太懂的仰起头,正好碰到了他下颚的胡子茬,有些扎痒痒的。
“还记得去年那次流产吗?看到你挡在血泊里我的好害怕,尤其是你痛苦的缩在我怀里,就那样咬着一声不吭的硬挺着,我真的好想替你疼。”他爱抚的把头依靠在我的旁边,盯着我的脑门自嘲的说:“但我更可恨,竟然不知道让着你,险些害你大出血丢了性命。”
我摆弄着他修长的手指,边把玩着边摇头,“都过去了,我都没有去想过。不过我听说疼的好像不只是流产,生孩子更疼呢!真到了那一天,你也能像凯哥那样陪在我身边吗?”
“只要我不死,不论在哪我都会赶过去陪你……”他的话被我堵在了嘴里,在他诧异的时候,我主动的吻住了他的唇,只是象征性的奖励他,他这样的情况可不能调戏,不然会出事的。
“童言无忌,你得活着。只要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害羞的依偎在他身边,心里甜甜的,美美的。
“恩,活着,活着才有希望。在酒店里被逼的无处容身,我还以为那一次在劫难逃了,没想到会遇到了你。也幸好那次相遇,我才有机会知道,原来顾长风之所以落到那个地步,不是被人算计,而是为了和那个叫沈琦的女孩子相遇,相知,相守。这其实还应该感谢顾明城呢,要不是他我去哪遇到你呢?”
我幸福的笑了,“没有那次,还有别的,有缘就会遇到吧!”
今生这时推门而入,瞧了眼你侬我侬的我们,轻咳一声提醒我们秀恩爱差不多就行了。
手里拿着厚厚的档案袋,走了过来。
顾长风没有放开我,只是皱眉头的盯着今生手里的那些资料犯愁的问:“你不会连我病中,也不打算放过我吧!好歹也等我能跑能跳的时候再摧残啊!”
“咳,少爷放心,这些不是给您看的,是我调查出来,打算带回去给楚云飞他们分析情况用的。另外,岳泽已经启程去了香港,他说也希望你能快些恢复,带他查清楚时,能够和你在国内碰面。”今生为了顾长风不再苦着脸,干脆把文件袋背在了身后,如实汇报这他这些天的进展,“另外,有兄弟发现了顾明城在国内的行踪,目前为了不打草惊蛇,一直秘密跟踪着,少爷的命令是?”
“现在抓住?那老头子那边还不得要人?我绝不能再让他牵着鼻子走了。先放着他,密切注意他的动向,看看他都和谁有接触。放长线钓大鱼,我们不吃亏。”狡黠蹭了下鼻头,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