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呃，好像也不怎么贴切。

兄妹？估计他也不会相信，慕容浔要是有妹妹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独孤瑾抿抿唇，不语。

她笑了笑道：“不是我拉关系，只不过我确实和你的很多故人都是朋友。上官镜是我表哥，公孙璘是我的......嗯，算是蓝颜知己吧，慕容浔是我的丫鬟，因为我跟他认识的时候他就是这种身份，还有......水丘泉，我现在不怎么想提他。”

他略带诧异地看了看她，随后道：“你，拜师？”

“嗯，”她点点头，“不过零说你不轻易收徒的，是这样么？”

“为何？”

“为何拜师？”她补充着，独孤瑾微微点头。

“乱世生存，总要有一技之长吧。我不图诸国闻名，但至少也不会太碌碌无为，不是么？”她笑了起来，杏眼弯成弦月，理由充分，却略微带着漫不经心，和些许的落寞。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既然如此，总不能一直称我为‘你’吧。”他慢慢地说出这几个字。

车非璃一愣，而后心中满是欣喜。

她立刻跪下身来，垂首叫了一声：“师父！”

独孤瑾一直抿着的唇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她此刻很是兴奋，什么嘛，谁说拜他为师不容易，她这不是入门了么？

嗯，一定是因为他发现了她资质聪颖筋骨奇佳，不然又怎会就这样轻易地答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