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晨两点,这个城市的夜店还是如火如荼的演绎着它的奢靡和活色生香。
容御一来到夜店,将车钥匙扔给梁叶成时,梁叶成轻笑着吹了个口哨,“哟哟,容二少回来又要雄风再起了!”
容御朝他翻了个白眼,一言不发的开了一瓶洋酒,给自己倒了大半杯。
这间夜店,就叫金碧辉煌,是梁叶成,泰莫尔已经容御三个人自己合伙开的,这里来的常客,都知道容二少就是这夜店的老板,所以,平常和他打情骂俏的几个陪酒妹一见他来了,连忙各个凑了过来。
“二少,你好久都没有来看我了……”
“就是,二少,你是不是把我们姐妹都忘记了?”
“二少,你要忘记她们我没关系,但你一定不能忘记我哦,你看,我上次喷的香水你说好香,我现在夜夜都喷这种你喜欢的香水呢……”
“不信呀,你闻闻嘛!”
胆子最大的陪酒妹说完话,身体直接朝容御的身体贴去,那高耸颤抖着的酥胸就这样颤呀颤的抵在了容御的胸膛上。
容御闻着那种香味,只觉得是那么的恶心,再看眼前的那勾人的酥胸,在他眼中,此时也不过是一堆白花花的肉而已。
“二少,你闻闻嘛!”陪酒妹见他迟迟没有动静,胸脯忍不住又挺了挺。
容御抬起头,妖孽的眸子喷出一股怒火,薄唇微启,他嫌恶的盯着眼前这张打着玻尿酸的媚脸扔出一个字——
“滚——”
原本围绕在他身边的笑声忽然因为他的话而悄然一滞,就连梁叶成也有些疑惑了,嘴角的笑容凝在嘴边,他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总觉得他是真的转性了。
“二少,你今天是怎么了……”
那个大胆的陪酒妹居然还不死心,身体又朝容御的身上蹭了过去。
容御被她真的弄火了,拽着她的一条胳膊,直接拧着她就将她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女人的身体撞到了卡座的棱角,顿时吃痛的呜咽了一声。
梁叶成见容御也动真格了,忙招来保镖,将这几个陪酒妹给带下去了。
容御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自顾自的在那喝起酒来。
当他将面前的一瓶洋酒喝了一半时,梁叶成按住了他还要倒酒的手。
“酒喝多了也解决不了问题……”
“我知道!”
容御松了手,身体慵懒的靠在猩红的沙发上,俊美的脸因为酒精的缘故,泛出慑人的红潮,看上去既邪肆又狂妄,直教这里的女人都移不开目光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梁叶成双手交叉,昂头望着他,眼里充满了关切。
“悔婚是奶奶安排的,如今她已经离开,对所有的事情,我不会再做任何的解释!”
他淡淡的说着,语气带着几分的凉薄。
也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容二少性子冷淡,哪怕是乱花惹身,他也从来不会留下半分的真心的人在其他身上。
那种无情而又残忍的凉薄感,也只有深深爱上他的女人才最有体会。
梁叶成没有再问什么,容御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屑于解释,不屑于作秀,在不了解他的人看来,容家二少是狂妄的,不羁的,其实,他只是真性情而已。
只是这样的人,很容易在家族的争斗中,沦为被利用的棋子!
梁叶成希望他不是,因为他是他最好的兄弟,“容御,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成,你家的房子给我住一个月!”
容御随即开口,眼前又闪现出林雨落躺在床上的样子,嘴角的笑纹又随即荡漾开来。
“哟……有鬼呢!”梁叶成玩味的扬起嘴角,俯身过来,坏坏的问,“不会是想和那暗恋你的宫小姐共度***吧!”
“切……”容御无聊的瞪了他一眼,从身上摸出一包烟,扔了一支给梁叶成,自己随即点燃一支。
“宫小姐不是让老泰给我解决吗?她人还在泰国呢!”
“对哦!”梁叶成想起来,恍然大悟。
既然不是那个宫小姐,那就是另外一个女人了,若没有女人,他容御还会在他那荒郊野外的房子里住上一个月?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容御痞气的叼着烟,隔着薄薄的烟雾看着眼前好友那张惊讶的脸。
梁叶成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随即邪笑着靠了过来,“小子,你该不会又把我从泰国送回来的小妞给弄到你身边了吧!”
“你认为呢?”容御眯起黑眸,漫不经心的反问。
梁叶成坏笑,“肯定是他,你小子连命都舍得给她,你还肯舍得放开她?”
容御听着这话,总感觉他好像在标榜自己像个情圣一样?他嘴角抽了一下,扔下没有抽完的烟就站了起来,略显尴尬道,“没你说的那么夸张,那天只是意外,她不是让我可以给命的女人!”
他说完,就径直走了。
梁叶成看着他的背影,还想着要跟他说什么,嘿,这小子居然又走掉了。
电,话在他面前震动,他一看,是泰莫尔打来的,他随即拿着电,话出去,清了清嗓子问,“老泰,什么事情啊?”
泰莫尔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很紧张,“容御呢,怎么找不到他?他的未婚妻为他吞下很多安眠药,现在我该怎么办?”
“有这事情?”梁叶成问着,心里可真是嫉妒死容御那小子了,这女人成堆的为他要死要活的,想他梁叶成,可也是传说中的“罂粟小王子”风度姿态一点都不逊色他,怎么就没有女人为他自杀呢?
“是真的,我现在怎么办?梁,我可没解决过女人的问题啊,你懂的……”泰莫尔三十岁了,还没动心过,所以,他提出这样的问题,也见怪不怪了!
梁叶成却惋惜道,“那没办法了,容御刚走,你联系他他也肯定是让你将人送去医院,所以,你自己解决吧!”“喂,你们不能这样啊……”
梁叶成正欲挂电,话,忽然,脑袋里多了一个念头,他随即戏谑的试探着,“老泰,反正你三十岁了也没有开过荤,要不你今晚直接把宫小姐办了算了,这样容御也能省点事情!”
电,话那端的泰莫尔差点被梁叶成气得吐血,“你说什么,宫小姐可是兄弟的女人,我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梁叶成,你可别给我在容御面前乱说……”
“哎哟,知道了,不就说说嘛,你小子心里没鬼你紧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