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真的好热,原先便一直忍着,这会儿已经快要到隐忍不住的地步,那股子炙热的气息,在她的体内乱窜,搅的她难受极了。
“赵宓--”
她的不安,赫连霈感受的清楚,长臂紧收将她扣在怀中,轻轻在她耳边低唤。
云婳却仍是闭着双眼低声喃喃,额头上隐隐冒着虚汗,而手,不住在衣领之间拉扯。倾城皇妃
“好热--”口中亦是低声喃喃,好似极为痛楚。
赫连霈眉心一挑,手顺势抚上了她的手腕。
血气上涌,筋脉紊乱,看来这药的药性,有些毒辣的很啊!这可如何是好?
正想着,身后陡然一阵脚步声起,随着微风拂过脸庞,就有一个男子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说怎生得无端撇下人家不管,害的我还当出了什么大事,原是美人在怀不舍得放呐,爷,你可真坏!”
分明是男子的声音,但是其中娇嗔的意味却甚浓,赫连霈一愣,随即猛的别转过头去。
入目的是一个长身而立的男子,一身大红的长袍裹身,一手执着桃花枝,一手轻撩着腹间发稍,正笑盈盈的望了过来,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慵懒气息,竟然比女子还要妩媚惑人…
真真儿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若不是赫连霈早就习惯,只怕都要被惊艳一下,只是可惜,此情此景他已经见怪不怪,是以只是望了红衣男子一眼,随即便垂眸望向了云婳,眉心皱作一片。
这样的不把人放在眼里,引得红衣男子一阵的不欢喜,娇艳的红唇紧紧抿起,哼着嗓音便到了赫连霈的跟前,轻佻着眉眼,晶亮的目光幽幽然落向了云婳的身上。
“这便是让爷牵肠挂肚的那个女子吗?”他问,不免多看了一眼。
容貌果真是倾世无双,哪怕此时因为中了毒而脸色显得不怎么好,却也丝毫不影响她眉清目秀的美貌。
只是可惜,此时此刻她的神智不怎么清楚,口中一直喃喃自语着些什么,小手更是不安分的撕扯着衣裳,香肩半露,场面香艳。
红衣男子不由得啧啧了两声,“爷,她是在勾yin你呢!”
笑嘻嘻的一句,赫连霈原本就因为这怀中女人的不安分而有些烦躁,这会儿听了这风凉话不由得一恼,抬眼就狠狠的瞪了一眼过去,“再敢说一句风凉话,我就把你院子里的桃花树全给拔了,还不快过来帮我想想法子。”
赤luo裸的威胁着,还是拿他最爱的桃树,红衣男子不免一阵的咬牙切齿,却依旧识趣的闭上嘴。爷的性子他可是清楚的很,说得出做得到,他可不敢拿他那一园的宝贝桃花和爷这个疯子赌。白衣隐
“知道了知道了,人家又没说不帮忙!”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挪着步子走过去,瞥了一眼好杵在那里的赫连霈,他的声音有些恨恨的:“只是爷一直抱着她,让人家怎么去替她把脉?”
话音刚落,赫连霈的面上便霎时浮现了一丝笑意。
花容这小子,无论何时都不忘撒娇,真是让人受不了。
一个闪身进了屋,将云婳平放到了床上之上,而后望向花容,眉心间却无不透露出忧心着急:“如何?这毒你能解不能解?”
花容挑了挑眉:“把脉又不是拔萝卜,哪能摸一下子就知道,爷这样一直问来问去,我没办法集中精力。”
却是说的实话,赫连霈闻言,果然不再多说,只是目光紧张的瞧着他,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屋子里静淡无声,间或着从云婳口中闷哼一声,也不知是难受或是怎样,只是眉心越锁越紧,脸颊越来越红。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亦或者更久,只知赫连霈都有些等不住了,却见花容的双眸忽然一亮,然还不待赫连霈欣喜,却又变得黯淡了起来,直看得赫连霈一阵的心急:“怎么样?治不了?”
花容摇了摇头:“倒并非治不了,只是要看爷想怎么治。”
“嗯?”这下子轮到赫连霈不解了。
花容方耐下性子解释:“她中的是钟情蛊毒,此毒原是产自西域,原叫钟情毒,顾名思义,若想解毒便需男子合欢,这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法子。但是我觉得爷应该不会想要这种法子来对待这位小姐,所以还有第二个办法。”
别看花容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实则他心思缜密的很,对赫连霈又十分的了解。
看得出来,他很在意这位小姐,所以就算救她,大抵也不会愿意做毁坏她名声的事。
赫连霈翘了翘眉梢:“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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