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陆苡冷漠的表情历历在目:“是,没有任何事,任何人可以阻止我跟你,但如果,心变了呢?”[陆小凤]但逢打雷掉节操
“子遇,我的心已经变了。”
孟洛满意地看着他被自己的话激怒。他一言不发,抿着嘴唇,眼神冷冽阴寒,整个人紧绷得像是一头嗜血的豹子。
她趁热打铁,继续火上浇油。“你为她付出了那么多,竟然比不上贺汌骁的甜言蜜语。”
左子遇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他一句话也没有说,额头的青筋暴起,他的愤怒和压抑展.露.无.遗。
孟洛笑盈盈地看着他,耐心地等待他接下来的举动,左子遇没有让她失望,他沉默了良久,终于拖着僵硬的脚步走近办公室的门。
门内痴缠入骨的呻.吟和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他眼中的冷意越来越浓。
跟她在一起两年,从来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一面。那个被摸一下胸部就会脸红很久的小女生呢?那个坚决不让他碰最后一道防线的陆苡呢?
拳头紧握,他差点忍不住想要冲进去狠狠揍他们一顿,脑海中有一个词,奸.夫.淫.妇。
陆苡,你永远不知道,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失去了什么。而你却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没有给我们的未来一丝的等待。
“里面是我爱的男人和你爱的女人,”孟洛出现在他身后,嘲讽地笑道,“你听到他们有多快活了吗?凭什么呢?凭什么他们幸福地在一起,我们却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为他们难过?他们会在乎吗?”
她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将他的心伤得体无完肤。左子遇感觉胸口有一种万箭穿心的痛楚,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快要窒息。
“不如我们联手吧。我的目的是得到那个男人,你的目的是得到那个女人,和我合作,比和崔红合作将更加愉快快捷。”
左子遇的手扶在门框上,半晌没有动作和声音。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那么凌乱,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伸手按住胸口,他努力敛起脸上的悲痛和愤怒,转过身,淡淡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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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贺汌骁的大掌已经扯开了陆苡的内.裤。
她羞涩地闭着眼睛,脸上一片滚烫,她能够感觉到他落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目光,情不自禁夹紧了一些。
“腿.张.开……”低沉滚烫的声音满含情.欲,像是海妖的歌声,蛊惑着她的心。她仿佛着了魔,颤抖地将脚尖向两边分开……
“叮!”清脆的落地声,她下意识睁开眼,往声源处望去,贴身的打.底.衫被她一脚踢到了地上,口袋里的丝绸小荷包落在地上。
玉的几块碎片被她用丝绸的小袋子装在一起,此刻袋子松开,碎片散落了一地。
所有的意乱情迷一个激灵消失无踪,她连忙从沙发床上爬起来,扑过去拾捡地上的碎片。
刚伸出去的手被人猛地抓住,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因为有些用力,她整个人被迫撞进他怀里。
她赤.身.裸.体,他也同样,她的丰盈亲密无间地贴在他的胸膛,却再也没有勾起他的欲.望。
“这是什么?”贺汌骁死死地看着她手中的碎玉,眼中的情.欲褪尽,只剩下无尽的阴沉和冰冷。
她感觉到他浑身的愤怒,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玉啊。”重生之天价神盗天师
她说完,手腕上骤然一疼,她皱着眉想要挣脱,“痛!你干嘛啊?”
他沉着脸,冷冷道,“你将它打碎了?”
她不知道这枚玉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对他的愤怒一头雾水,只以为他喜怒无常。
“是左子遇打碎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猛地放开了她,转身大步走向沙发。
飞快地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出了休息室。
房间里还残留着荒.诞.淫.靡的味道,他的温度和触动前一秒还在她的身体上流连,此刻全然消失不见。
陆苡怔怔地看着手中的碎玉,心里满是委屈。玉碎了,最难过的是她,他凭什么发脾气?想不明白他骤变的情绪是因为什么,咬唇,回到沙发床上想要穿回衣服,却发现工作服胸前的扣子被他扯掉了。
打了电.话给他,他没接,陆苡气愤地钻进被子里,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懊恼,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还没问候到贺汌骁,就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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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苡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拥吻的情景,很快又换成了另一个情景,还是这个男人,女主角却换了一个人……
孟洛,阮暖……
明明知道这不是真的,她清楚自己是在做梦,心里却仍然悲痛愤恨。凭什么?明明是他追她,为什么却要让她爱得这么辛苦,他却没事人一般将感情玩得风生水起。
被子被人扯开,身上一凉,她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当是像从前一般,曹嘉和她开玩笑。
她用力将被子拽回去,蒙住脑袋,低吼,“别烦我!我心情不好!今天不想去上班!不想看见贺汌骁那个混蛋!姐姐我以前追左子遇的时候顶多被当做空气,贺汌骁想追我竟然还装大爷!”
“你是哪门子的姐姐?”淡淡的声音语气平平,陆苡一下吓醒,睁开眼睛,正对上贺汌骁低眸打量她的目光,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回答,“要你管,你谁呀你。”
他盯着她,轻笑一声,眼中却一片冷意,“好,不要我管。”
顿了顿,他将放在床头的口袋提起,转身便要走,陆苡眼疾手快,扑过去一把抓住,“衣服给我!”
抢过了袋子,发现他另一只手中还拿着一把伞,她下意识问,“外面下雨了?”
“嗯。”他慢吞吞地回答,扬了扬手中的雨伞,“我先走了。”
她瞪着他,心里又气又恼,嘴唇蠕动几下,示软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拿着伞扬长而去。
被角在她手中捏得变形,她换了衣服起床,拉开窗帘,真的在下雨,还不是一般的大……
她对这场大雨发誓,如果他不主动认错,她绝不理他!
狠狠拉开休息室的门,办公室里已经没人了,可她一眼便看见了放在办公桌上的雨伞。
嘴上嘀咕着“谁稀罕!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脚步却情不自禁走了过去,将伞揣进怀里。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是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的人,今天没有开车来,只好站在路边等出租,即使打了雨伞,倾盆大雨依然将她的裤腿打湿了大半。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