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场子寻欢,永远不会有人找不到乐子。
穆垲颖的出身是个谜,但他行事剽悍,无人能敌。没有人敢在他的地盘滋事,乖乖排队、进场开眼界都怕来不及了,哪还敢闹事?
而他唯一的规矩,就是不准用药,特别是不准对女人用上手段龌龊的强、暴药丸。
他的主张如此鲜明,立场绝对强硬,要说谁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若不是自认为白道势力‘尬’得过他,那就是白目到家的蠢蛋。
穆垲颖既然订下规矩,自然会百分之百,实践到底。
“你留下了她?”穆垲颖转动酒杯,掌温诱发了酒香。
“她的药力已经发作了,也没地方去。”爱丽丝点头。
穆垲颖颔首。“送她上楼,给她一个房间,药力褪了再让她走。”
“是。”爱丽丝拉答应。
穆垲颖调回头,继续看着萤幕,因而错过了被架着离开的女人,那有如百合般美丽又熟悉的面容。
夜极深。
‘天堂’打烊后,穆垲颖透过视讯,在二楼的休息室里,听取各夜店经理的报告后,这是爱丽丝来报告那个女人的异状。
“太过分了,竟然向一个孕妇下药。” 爱丽丝忿忿不平地说道。“我敢说那男人一定想要那女人的命。”
“被下药的是个孕妇?”穆垲颖有些吃惊。
“是的,我本来是想看看她的脉象是否打乱,没想到……”精通中医药学的爱丽丝厌恶的说道。
穆垲颖撑开手掌,打旋把玩着笔记型电脑。 “送她去医院吧……”就在这时,一抹娇小洁白的人影从走廊底冲了过来。
“水!我要水,我要喝水!”千夏像烈火焚身般地叫道。 她好渴、她好热,她的身体涨满了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刚刚才送了一壶冰水进去,不够喝嘛?”
当然不够。
看到她白色丝质洋裙紧紧贴在胸口,就像她的第二层肌肤,水泽让衣料变成半透明,清楚勾勒出那淡绯胸衣,与纯属女性的玲珑丘壑,任何人看了都知道,那壶冰水究竟‘喂’到哪里去了。
萨一呆,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有料,而且根本看不出怀孕呢……突然间,他发现自己被狠狠一瞪,老天,爱丽丝又在吃醋了!
他带着歉意回过头去,却发现瞪着自己的人,不是她。
是穆垲颖。
竟然是主子穆垲颖! 他眼中的愠怒太强烈,彷佛在警告他不要乱看。
等等,从这个女人冲出来到现在,他错过了什么嘛?萨虽然不解,但还是识相地低头研究起自己的皮鞋。
“我还想要水。”千夏难以站立,扶着墙看向室内三个人,应该说是三个模糊的影子。“你们是谁?我……我要回去,我要回旅店去……”
千夏脑中昏沉沉,浑然不觉自己的模样有多狼狈……以及诱人,轻喘着扶墙前进,一心想离开陌生的地方。
穆垲颖踱过去,握住她的手臂,轻而易举将她打横抱起,锁进怀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语气轻柔,低头审视怀中女子。
她朦胧抬眼,颤巍巍地迎上他,身躯窜过一阵颤栗。
她看到了一个男人,很阳刚的男人,有着古铜色肌肤,深邃的眼眸在浓眉下发亮,宛如火炬,他长的好像穆垲颖哦,可是穆垲颖会在这里嘛?
月牙白的肌肤染上薄薄红晕,额上浅汗一片,让人联想到凝着晨露的粉玫瑰。黑白分明的眼眸,那般剔透晶莹,却拥有无比的神秘魅力,诱人探索。
她盘在脑后的发髻已经松乱,却更拥风情,玄黑木质的簪头上,雕着龙头。
“救我,我难受……”千夏在穆垲颖身上磨蹭着。身躯因而晃了一下。为了稳住自己,她不得不伸出左手臂,圈住他的颈后。
穆垲颖灼灼的注视,令她不知所措地别开眼。 紫檀木簪一掉,发丝似流泉地披垂下来,在他臂弯外轻轻摇曳。
当着两个得力助手的面,他毫不避嫌地把脸埋进她的黑发里轻嗅。
“千夏。”他再嗅,喜欢这柔软丰盈的发丝。
难受的千夏,已经在他身上磨蹭着,却也将自己送进了他的颈窝。
他身上有种绝对陌生的味道,她却即刻就适应了。体息、烟味、古龙水、威士忌,融合成麝香般好闻的男人味,她忍不住合眸,深深吸嗅,神情相当陶醉。
“还要不要喝水?”他关心的问道
“要。”她恍神地点头。
穆垲颖迈开脚步,往楼下走去。
“萨,送我回去。”
“你……”爱丽丝在后方欲言又止。
穆垲颖停住,侧脸挑了挑眉。“怎么?”
“没事。”见到主人的目光,爱丽丝马上闭嘴了。
千夏瘫在座位上,烈火焚身的感觉重新奔窜。 她难耐地扭动身躯,乱揉长发,一找到冷气出风口,迅速将脸儿凑过去。
不够不够!再强劲的冷气吹在她发烫的脸上,还是毫无作用。
她转过头,看着噙着淡淡笑意的穆垲颖,想起偎在他怀里的时候,所有的火热都会离她远去,彷佛他能驾驭那些怪异的感觉,挥它们走,召它们来。
他这么有用,那她可以靠过去嘛?可以抱抱他嘛?这样会不会显得她很不知羞耻?她甚至还不知道他是谁……
然而,犹如蚁咬的刺麻痒全面发作,小腹间翻腾着*的想望。好渴好渴、好热好热,她紧紧环拥住自己,祈求上天别让任何人……特别是身边的男人发现,逐渐涌现在她腿间的濡润蜜潮。
老天,她需要水,解渴的冷水。
她双拳紧握着,克制不让自己扑过去。收回眼神,在车内小冰箱的玻璃门内,她看到了一只装着透明液体的水晶瓶。
“我可不可以喝那瓶水?”她急急地问,手已经拉开冰箱门把。
她不想表现得太无礼,但如果那男人知道,她的手其实是想扯开他的衬衫,抚上他的胸膛,想必他会非常高兴见到她成功地说服自己,转移目标。
千夏抢出水晶瓶,拔掉瓶塞,飞快地就口一饮。
“慢着……”穆垲颖慢条斯理地阻止。
一阵凉意灌入喉咙,好畅快! 但下一秒,她就瞪大眼睛,紧紧咬住下唇。呛,好呛,好呛好呛!
这瓶里装的根本就不是水,是酒,烧辣辣的烈酒!
她用手捣住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她知道自己坐在高级房车上,真皮座椅贵得要命,她不能贸然吐出来。但吞下去?她没那个勇气。
喉间*辣地灼烧,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她拼命拍着隔音玻璃,想让司机把车停下来。
偷看的爱丽丝随即按下控制键,降下透明隔音玻璃,才正要递出一个呕吐袋,就看到不良主子有了动作。
穆垲颖瞬间扯近千夏,拉开她的手,凑上她的唇,将她口中的烈酒缓缓咽下。
千夏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他侧着脸,性感的嘴唇施展魔法,轻轻摩弄,让她更加昏沉,她脑海中只有一个问题,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穆垲颖呢?
她看着他双眸紧闭,柔软的舌尖挑诱她的舌头,不一会儿他又侧向另一边,纯熟地避开鼻尖相撞的尴尬……等等,这个男人是在吻她,没错吧?
吻?
千夏想抗拒他,又想顺从他。他反反覆覆的轻啄,引诱着她的芳心,全身狂乱的细胞替矛盾的心情作了决定,她闭上眼,婉转承受了穆垲颖的侵袭。
他加深了这个吻,温柔的动作中,潜藏着掠夺的力量。 辣的、呛的、烈的酒性,在他反覆吮吻中,变得甘醇了。
她几乎是半醉半晕地软倒在他的怀里。
午夜,皇浦家整座宅邸的人都入睡了,仆人也都离开了主宅,回到后院佣人住的小屋去了,主屋内万籁俱寂。
而主卧室里,皇浦敛迹沙发上起身,移动到书桌前又拨了千夏的电话,一遍,一遍的拨打都没人接。
他真的不能想象此刻她在哪里?如果遇见危险怎么办?原本以为她会回来的,要知道这样,当时说什么也不让她一个离开的。
电话响了十几声,最后变成了人工服务……
“老婆,你到底在哪里?”皇浦敛迹低沉浑厚的声音夹着浓浓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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