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思想，大家并非不理解。

就跟人老了都想落叶归根一样。

经历半辈子的征伐，如今想要安然生活并不过分。

可年轻人有冲劲，不想拘泥于目前的成就，想要冒险也是情有可原。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不肯让步，最后大家的目光齐齐瞥了眼主位上的沉静淡然的东方镜，而后又默契的看向白子夜。

虽说东方镜在公司给人的感觉是温润卓尔不凡，犹如古欧洲出来的贵族绅士，可偏偏他又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骇人气息，让人在他面前不敢造次。

所以，每次大家意见不统一的时候，不会直接询问东方镜的意见而是首先看向白子夜。

因为整间公司唯有白总经理敢在总裁面前撩动虎须。

白子夜接受众人求助的目光，嘴角轻勾，目光却是高深莫测的睨了眼沉静安然的陆瑾瑜，见她置身事外，倒是觉得有趣。

白子夜不问东方镜却独独看向陆瑾瑜，这让一直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的众人也跟着看了过来。

一个人还好，两个人也能忍受，可三个、四个……很多个，那威力就不可言语了。

陆瑾瑜神经就算再粗线条也有些受不住。

缓缓抬眸，目光却是准备的落在罪魁祸首的白子夜身上，狠狠一瞪。

只是她眉目清爽，面容妖娆，那一眼凌厉没有，反倒多了些娇媚动人。

白子夜看着就呵呵笑了出来，而大家没看到的是主位上的东方镜也捕捉到了这一样，缓缓勾了勾嘴角。

“陆副总监怎么看？”

“……”

她又不是元芳，她能怎么看？

不过，毕竟是会议，既然自己的上司问了陆瑾瑜也不能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