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反倒还要怪自己？

这女人就是这么不识好歹。

“陆瑾瑜！”

桀骜的抬头，对上他有些暗沉的凤眸，声音亦是冰冷的可以。

反正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冷冽的态度，陆瑾瑜也不觉得害怕，不羁的对上他恼怒的凤眸，紧抿着唇就是不愿率先败下阵来了。

“女人你……”夏暻寒想说什么，可最后却又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

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揽着她的手松开，身体亦是微微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一直存在的温暖突然没了，夜风吹来，陆瑾瑜冷的颤了下，好像夜风能够穿透礼服直接刮在几乎上，起了一颗颗颤栗的疙瘩。

甚至是下意识的双手环抱住自己。

也许是习惯了无论何时他都在自己身边为他遮挡；也许是习惯了他的温柔，现在突然没了，陆瑾瑜觉得心底好像缺了点什么，想抓抓不住，想不要却又舍不得。

果然——

习惯是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事情。

“陆瑾瑜，如果我要怀疑要试探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里好好跟我说话？”夏暻寒低声质问，面无表情的俊颜是她许久不见的冷漠与讽刺。

“或者你觉得我夏暻寒如果怀疑什么事情还需要去试探？”

暗沉的眸底是对她掩饰不住的失望，“这段时间我有没有给你机会？有没有屡次暗示让你主动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