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在威胁她吗？

一旦她为慕家作证，她未来就会遭到报复？

说实在的，如果真的亲眼看见她杀了慕琴心，这个证人自己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慕家和厉四爷，哪个她都惹不起，但相比之下，是厉四爷更不能惹。

慕琴心在水里呛了几口，出了水又是咳嗽又是呼吸的，模样看起来特别狼狈！尽管千楚楚现在也是头发上滴着水，一样狼狈，但她脸上的笑容，却给她整个人罩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怖感。

慕琴心即便是逃脱了危险，但她也依然是没有战斗力，被楚楚抓着头发，动弹不得，感觉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她没力气去瞪她了，只觉得自己很难受。

楚楚看着发愣的于佳佳，继续笑了笑：“是不是很后悔刚刚救了我？要是不救我就好了呢，是不是？不过没办法，看来是老天爷不想让我死，也想让你还还债，就安排你出来救我了。就冲今天这事，几年前你差点害死我的事，就算一笔勾销了。不过慕小姐，我们的账可还没完。”

说完，又将她的脑袋按入了水中。

慕琴心挣扎的双手往后伸，想要把楚楚的手给抓开，出于即将溺死之人所做的本能的挣扎。

她可能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就是胡乱抓着。

人在缺氧的情况下，是无法正常思考的，她和楚楚不一样，没有那种瞬时处理危机的能力，因此只能被人完虐。

不过，楚楚当然不会杀她。

于佳佳的反应也是让她有些好笑。

她又不是慕琴心这种人，更不是什么嗜血的杀人魔，以前错手杀了一个人也实属无奈，为了救叶云深罢了。

手上沾了鲜血，难道真的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