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桃只是憋足了劲看着他：“叶总，你又喝醉了，我是千桃，不是楚楚。”

“我没醉，”叶云深盯着她道，“我知道你不是楚楚，你是楚楚的双胞胎姐妹吧？”

没有防备的千桃倏地睁大眼，那一秒她就已经输了，她的反应相当于默认。

叶云深冷笑了一声，像是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你果然是。我还奇怪墓园的花是谁送的，直到我今天看到了你，我就确定了，你去过墓园，看过楚楚。”

他的话语是犀利的，千桃的脸色一下子惨白下来。

“楚楚死后的三年，只要一到她的忌日，就会多出来一束，我以为是谁去看了楚楚，但我昨天问了一圈，对过人数，多出来的那束没人认领。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我已经确定了，你就是楚楚的双胞胎姐妹。”

千桃一句也答不上来。

“想知道楚楚供奉在哪里并不难，但你怎么会知道楚楚死了？你不是在海城高枕无忧地做着你的大小姐吗？我曾经要带她离开，她坚决不同意，她说她要等一个人回来，很重要的人。是你吧？在你享受够了衣食无忧的生活后，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个落魄无助受着非人虐待的姐妹了吗？然后就发现她已经死了，觉得良心难安，对吗？”

他没有失控发怒，只是一句一句，条理清晰地质问她，想要将她逼入绝境。

千桃咬着唇，艰难地点了一下头：“对，我们是双胞胎姐妹，我是姐姐，楚念。”

“楚念……”

之前的那些都是叶云深的猜测，但亲耳听到她的承认之后，他却有些发愣了。

事情竟然真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