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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之，你后悔吗？”聿芷彤期盼地看着他，希望从他嘴里得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后悔什么？”他静静地问着。

“后不后悔让我自己做选择。”

“不后悔。”

他毫不犹豫的答案，让她的心里沉静如水。

“就真的……一点都没有后悔？”聿芷彤的眼底闪过一丝忧伤，苦笑了一声，“是因为遇上了她吗？她的出现，让你觉得现在的生活不比跟我在一起差，对吗？”

厉珩之倚着桌沿，沉寂了几秒钟。“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她笑着，有几分哀伤，也有几分羡慕：“挺好的……我看着你们在一起，特别的幸福。你宠着她，爱着她，你自己发现了没有，你看着她的时候，会无意间地笑出来。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你，你好像……悄然地被改变了。”

他的眼神一顿，似是真的没有料到这一点。

他被改变了？

他知道他已经慢慢地开始喜欢上那个小女人，或许这种喜欢……正在逐渐地向“爱”转变。这种变化细腻，微小，让人不易察觉。

而聿芷彤与他分别了那么久，再见到他，自然感受到了很大的不同。

“如果我选择的是你……那么选择拥有这一切宠爱的，就是我了，对不对？”

厉珩之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语气平淡无奇：“不知道，就算你当年选了我，也未必是这样的结局，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他遇上聿芷彤的时候没想到他们不会在一起，就像她走了之后他也没有想到会遇上千桃。

他失去了聿芷彤，得到了千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