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要允哥哥送给她一只胳膊，允哥哥在订婚典礼上抛弃了她，她就要这么折磨他吗？

如果可以，她想问，能不能用她的胳膊，不，用她的命来换允哥哥的一只胳膊，可不可以！

“沫沫，别哭，没事的，允哥哥在。”冷允一心痛的抽搐着，看到她哭，恨不得冲上去把她楼在怀里，他多想把她楼在怀里，帮她擦干眼泪，告诉她别哭，有他在，他一直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他的声音，沙哑却温柔，纳兰楚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的恨意更甚，勾唇冷笑出声。

“我……没哭……我……不哭。”西原沫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挤出来几个字，艰难的想要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被人架住，跟本就什么都做不了。

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住的往下滑落，怎么都止不住。

“沫沫，你爱我吗？”冷允一突然勾唇笑开，苍白的俊脸上，那抹笑容像是开到荼蘼的殷红彼岸般，带着致命的逝去之美，虚幻而缥缈，仿佛下一刻他这个人就会从面前消失。

西原沫慌了，乱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心好痛，她只知道若是可以，她愿意倾尽一切去换他的笑容。

这是爱吗？

“允哥哥，我……”她声音嘶哑，泣不成声。

“沫沫，你是爱我对吗？我知道的，你怕辜负了顷南竹跟冥圣寒，你怕委屈了我，可是沫沫，我从来没觉得委屈过，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怎样都无所谓的，我从始至终，要的只是你而已，你还不明白吗？”他的声音不紧不慢，温润优雅的笑容一直都是淡定而从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