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变成这样？”这个问题，乔欣然不止一次问过他。

“欣然小姐，有时候，有些事，真相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容易面对的，甚至你都接受不了。你会发现，你越往下剥，就会越残忍，不管是对你，还是对他……”

慕唯严肃的说着，与平时的吊儿郎当不一样……

这样的他让她有些不习惯，同时也更加确认了这件事的严重性。慕唯这话，不止是提醒，而且还有警告的意味……

奶奶不愿意跟她说，现在慕唯又是这样强硬的态度……

乔欣然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她记得她问过顾北辰，当时他的反应，到现在是乔欣然还记忆犹新……

或许真相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一种不堪回首的事情，可是……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真是害死人的好奇心……

“欣然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其实现在这样的状态，对于顾北辰来说已经很好了，他只会越来越好，但是……如果你把真相扒出来，很可能把现在的状态毁于一旦，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乔欣然的脸色有些发白……她脑子里似乎能脑补出来，顾北辰那种痛苦的样子，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心痛得不行……

慕唯也不着急着继续，他在等乔欣然适应……

“那……顾北辰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是不是很久之前就见过我了？奶奶给我一张他小时候的照片，我总觉得很面熟，我想我一定见过他……可是问他的时候，他却一口咬定说没见过。”

沉默了许久，乔欣然才再度问道。脸上带着一些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