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那家伙总是虐他们！他坚信，现在的情况，对顾北辰是有好处的。他正在慢慢意识到感情的重要性，那些珍贵的东西，他可以慢慢发掘。

下午2点，顾北辰准时过来。慕唯仍然坐在桌子后面。一身白大褂。

“最近感觉怎么样？”

“没变化。”仍然是顾北辰典型的口吻。

“吃不好，睡不好，每天晚上会想她？”慕唯挑眉，其实不用猜就知道。这是个偏执专情的人，又怎么会忘记？毕竟乔欣然对于他来说，完全是不同的意义。

这种意义，可以追溯到十几年前……

顾北辰并没有说话，默认代表了他的答案。

“顾总，你有没有想过，欣然小姐其实也是喜欢你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当她奋不顾身的去救那个人，不就已经说明一切。”顾北辰的声音冷得几乎要掉渣。尽管他并不想相信，可那是他亲眼看到的，连自欺欺人的余地都没有。

“你觉得以乔欣然的性格，如果当时看到的另外一个人，或者是一只狗，她会不会去？”

顾北辰嘴唇微抿。脸色更加难看。“所以孩子在她心里的地位那么微不足道。”

“不能这么说，那个当下，是性格使然……动作没有大脑的支配，擅自完成了，其实也不能全怪她……”这么久以来，慕唯第一次这么替乔欣然说话。

可是顾北辰毕竟特殊，他实在太缺乏安全感，尤其是感情方面。原本就不轻易敞开心扉的人，现在又受了那样的打击，影响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