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方便吗？”

付胭回头看了眼坐在沙发里的厉莫南，她不知道该不该和林蔓坦白，有些犹豫。

“蔓蔓……对不起。”

“啊？”

林蔓愣了一下。

付胭咬咬牙，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又变成：“对不起……我今天太累了，想休息了，改天吧。”

林蔓知道她在警察局待了一下午，身体和精神肯定都很疲惫，叹了口气，道：“那好吧，你洗个澡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打给你。”

开车的司机从电话里听出可能去不成了，等她一挂线，便问：“林经理，还调头吗？”

“不用了，回公司吧。”林蔓收了手机，托着腮，一时想不通。

刚刚从警局那得知创域也报案了，和中天一样是被黑客软件入侵公司系统，怀疑是同一个或同一伙人做的。厉莫南贼喊捉贼，摇身一变，也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而最让林蔓担心的是付胭，这阵子她的情绪很不太对，不再像以往那样喳喳呼呼，好像有了心事似的，很多事都藏着不再跟她明说。

林蔓从小到大被圈在厉莫南身边，没交过多少朋友，在付胭之前，也只有乔茉一个闺蜜。她不知道别的闺蜜们是怎么相处的，虽然有时候也会“利用”她们来达到自己的一些目的，但在“利用”之前都会明说出来，相反，也会心甘情愿的被闺蜜“利用”，只要她能做到的，都会掏心掏肺的对对方好。

晚上依旧是薄衍声做的饭，林蔓端着碗，心不在焉。

薄衍声给她夹了好几次菜，终于忍不住问：“你怎么了？菜不合口味？”

“……不是。”林蔓放下筷子，“天气闷，没什么胃口。”